南措不樂意了,不滿道:“你拐著彎兒罵誰呢?”
又補了一句,“少跟他來往,聽見沒。“
這話怎麼跟我媽似的,我故意沒好氣的說,“沒聽見。”
他眼睛一瞪,“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我氣勢頓時就矮了半截,“聽見了。。。。。。”
我已決定了,我或許成為不了象秋靜那樣為他衝鋒陷陣的女人,但至少可以堅定站在他身邊陪他一起感受未來苦與樂。
他突然翻過我的手,一下打斷我的思緒,他問我,“戒指呢。”
我瞅了一眼,他還戴著,雖然當初他很嫌棄,我的那個被我一氣之下給扔了。
他又問,“扔了?”
我點了點頭,以為他會生氣,他只是淡淡的唔了一聲就沒再表示了。
趕回到海寧已經有些晚,晚飯是在外面吃的,我仍有很多疑問,吃飯的時候也一直問個不停。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早知道不告訴你了。”
經過這些事,我再也沒法把他再當成是那個衝動且暴力的簡單人物,只能用狡猾來形容。
他敞開心扉不容易,我還不如索性一次性問個清楚,比如關於李笑,象他這麼奸滑的人怎麼會李笑抓住把柄,莫非也他也是故意的?
我脫口而出問了出來,“李笑的事,你是不是算準了我會來求你?還是你故意設圈套讓他鑽?”
他笑而不答,卻說了另一番話,“給他也一個警告也好,每個圈都有其不成文的約束和行事準則,不是所有事情法律都能解決的,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人,所以會用不同的面孔去跟別人打交道,就象李笑,別人看到他是年輕有為,可是私下裡又是小人的行徑。”
分明是個暴力分子,大道理卻越講越玄乎,我感覺他在給我洗腦,
“口才倒挺好。”
他縱容似的笑了笑,又說,“我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但別人不犯我,我也不會欺負人,若是別人犯到我頭上來了,哼哼,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道貌岸然的人私下會很多陰損的手段,而我們這種人表達愛恨更直接。”
“詭辯。”我輕輕哼了一聲,把人給整的成日惶惶不安還找了這麼高尚的理由。
他叫了服務生過來結帳,我很迅速的從錢包掏出現金遞過去,“欠了你五萬我把自己整個人都賠給你了,真是虧大了,我以後要跟你AA,省得被你坑了。”
他樂不可吱,說別AA了,他挺樂意當小白臉的。
服務生很是暖昧的多看了他好幾眼,大概在腹議,長成這樣妖孽,的確就是做小白臉的料。
等付完錢他樂呵呵的牽著我的手回家。
這個男人從第一次見面就開始算計我,可是我心甘情願。
一進門他就把我抱進房間廝混,一邊壓著瘋狂的吻著我,手沒停著一邊解我的扣子,關於脫女人衣服這種事,這貨完全是熟練工。
我突然想起那天的醉酒的事,隱約記得是自己打電話給他的,後面幾天腦海裡閃過的幾個畫面都是足夠讓我臉紅心跳的,顯見南措這混蛋沒說實話。
死死扒住他的手不讓他有下一步動,我才不信那天我會脫光衣服上杆子追著他,我又不是瘋子。
“你告訴我那天怎麼回事,否則不許碰我!”
他低笑,“你喝多了,吐了一身,只好幫你衝了個澡。”
想象那個畫面,我臉上發燙,他還很無辜的說只好呢,裝什麼大尾巴狼,
“然後呢?”
他有些邪惡的勾唇一笑,笑的那叫一個春水盪漾,他把我兩手扣在頭頂上,一手脫去我的束縛,勾魂奪魄的對我笑,我心都跟著一酥。
他的身子覆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