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如果要搭船,那麼就請去後面的船艙吧,希望不要打攪我們。”冰凌淡淡看了血飛和旖旎一眼,竟然沒有生氣,這小子真不愧是吃過一次大虧的人,如今倒是越活越精明瞭。
劉飛雪也不願惹事,所以控制著血飛和旖旎抱了抱拳:“得罪了,我們也只是想要一同上路而已,並無它意,這為公子的話,我們會謹記的。”
說著話,血飛和旖旎已經轉身,去了鐵甲船後面的船艙。
看著血飛和旖旎的背影,冰凌眼中透出一絲殘忍得冷漠,衝著寒鱗揮了揮手:“寒長老,不用管那兩個人了,咱們還有要事需要商量。”
隨即,兩人便進了船艙,而這鐵甲船也同時啟動了,往千島湖內駛去。
“發生什麼事情了冰凌?”船艙之內,還坐著三個人,兩個是老者,還有一個和冰凌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
“沒事,兩個想要搭船的,等到了途中,咱們聯手將他們殺了就是。”冰凌口中說起殺人的話,就好像在說吃飯的事兒一樣,竟然一點眉頭都不皺。
“寒鱗啊,你也一把年紀了,處理事情怎麼那麼衝動,還不如冰凌這個晚輩,要事跟人在港口碼頭動手,惹來高手怎麼辦?”其中一個老者有些生氣地說道。
“寒鱗知錯了。”這寒鱗雖然是個長老,可在寒山派中的地位卻不高,若非大河郡的事情,導致寒山派損失慘重,只怕長老的位子也輪不到他,說起來,他甚至沒有冰凌這個晚輩的地位高。
“對了冰凌,那兩人的修為如何?”一個老者又問道。
“應該不會弱,兩人聯手可以瞬間制住寒鱗長老,絕對也是盤皇大地上有名的修士了。”冰凌答道。
“既如此,這事兒還得好好商議一下,實在不行就用‘瘟癀水’吧,那可是咱們犧牲了許多人才從白狐山上弄回來的瘟疫蟲煉製而成的毒液,便是結丹期的修士碰到一點,也會登時不能動彈,輕則渾身發癢,最終皮肉爛掉而死,重者當場就會化作烏綠色的血水,厲害無比。”那老者又道。
“冰凌明白。”
“不要嫌老夫囉嗦,這次事關重大,寒夜長老也是賠上了性命才得到的有關妖帝洞府的秘密,只要咱們找到了那洞府,寒山派一定可以發揚光大的,到時候莫說赤陽門和正氣宗,就算是天道宗還有梵音寺,也不能把我們如何了。”那老者嘆了口氣道。
“這個弟子自然知道。”冰凌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他們了,咱們還是商量一下到達天靈島之後該如何行動吧,這次雖然有瘟癀水,但也不能保證就可以對付所有的妖獸,必須得有個周密的計劃才行,不然只怕咱們全死了也未必能夠找到妖帝的洞府。”
於是接下來,寒山派的人都開始商量起了有關妖帝洞府的事情,然而他們卻沒有想到,在這屋子裡面,正有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盯著他們,將一切都聽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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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船艙裡,劉飛雪已經從元神蟲中出來了,血飛和旖旎則在那裡靜靜坐著,好似兩個人偶一般。
“天靈島?妖帝洞府?這次可是聽到好事情了啊。”劉飛雪嘴角揚起一抹微笑,本來只是為了浸泡天靈神泉而來,卻沒想到可以意外聽到這樣的訊息,看起來寒山派倒也不是一無是處,雖然在爭奪人參果的戰鬥中失敗了,可是卻意外發現了別的好東西。“不過這幫傢伙居然圖謀想要害我,那我也就不必客氣了,本來就跟你們寒山派有仇,這一次咱們就好好了斷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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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個晚上,窗外電閃雷鳴,波濤洶湧,狂風迅卷,若是換做一般的小船,此時只怕已經被打沉了,不過這鐵甲船到底是鐵甲船,當真非同凡響,愣是在如此惡劣的天氣之下,還能勇往直前的航行,難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