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特眨了眨眼睛,突然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啊!那個老傢伙這次可夠狠的,居然把你賣到那裡去了。」
我皺著眉問道:「他賣的?不是他,是別人,阿呆你認識嗎?」
「阿呆?哼,你說的是那個成天不幹正事兒,只知道白吃飯的傻子嗎?嘿,他居然和那個老頭子攛掇到一起去了?」
羅特苦笑著搖搖頭:「看來你比我還慘了點,當年我也只是被賣到礦山去當礦奴而已,雖然說隨時都有被塌陷下來的岩層活埋的可能,但是至少不會每天都去殺人或者被殺。閒暇的時候還能跟別的奴隸聊聊天,或者一起對著監工洗澡的浴池撒尿,哈哈哈……」
周圍數道不滿的目光掃視了過來,羅特卻依然滿不在乎地繼續大笑著,喝了口酒,衝著我舉杯道:「這杯血腥瑪麗雖說是後勁兒非常大的酒,不過對你我都算不了什麼。來,乾了它,再嚐嚐別的酒。」
我端起酒杯,呵呵傻笑著喝光了那杯血紅色的酒,感覺著醇香甘爽的酒液似冰線一般滑進自己的肚腹,接著胃裡便慢慢暖熱了起來。
「這麼好喝的酒,為什麼要起這樣一個名字啊?」
我好奇地問道。
「嗯?血腥瑪麗嗎?」
點完酒的羅特回過頭來看著我:「呵呵,這個名字怎麼了?」
「呵呵……感覺好像不太適合這麼柔和的酒啊……」
「柔和?」
羅特睜大了眼睛看著我,突然笑了出來:「哈哈,你要是知道這杯雞尾酒的名字來歷,就不會這樣想了。」
「哦?這個名字的來歷?快說快說。」
羅特先是扭頭看了看周圍的人,接著壞笑著湊近身子低聲說:「這種雞尾酒是記載在古書上的,它的來歷也略有提及。據說當年在一家酒吧裡,一位非常漂亮的小夥子朝調酒師點了這杯酒,當時那個調酒師就很擔心地問他:「你一個人來的嗎?像你這樣的人喝這種酒會很危險的。」
那個小夥子就感到很奇怪,心想自己只是喝杯酒而已,怎麼會危險呢?於是不顧調酒師的勸阻,硬是要了這種雞尾酒。當他喝完酒後,不久便醉倒在吧檯上,人事不知。這時旁邊的兩個大漢看見他喝醉,就走上前來把他給駕走了。等第二天晚上,這個小夥子又來到了酒吧,還是要喝這種酒,調酒師就問他:「你昨天晚上沒事吧?」
小夥子困惑地搖搖頭說:「昨天晚上?沒事啊!只是今天早上起來發現後面很痛,上廁所的時候還不住地流血呢……」」「嗯?後來呢?」
看他說到這裡就不再說下去了,我忍不住追問道。
「哈哈,後來就沒有了啊!」
「啊?就這樣?後面很痛?哪個後面啊?」
我好奇地問著。
羅特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我,半晌後才搖頭嘆著氣道:「天哪,你連同性戀這種事情都沒有聽說過嗎?當然是……是……」
他再次扭頭看了看周圍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就是這裡了!」
我這才恍然大悟,忍不住笑了出來:「哈哈,那個倒黴的傢伙還真可憐呢!」
羅特也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是在洛u災v的笑話能讓我笑出來而沾沾自喜。
這時侍者送上來了剛調好的酒,羅特端起一杯遞給我,自己拿起另一杯喝了一口後說:「你想沒想過畢業後要幹什麼?」
我微微一愣,想了一會兒才說:「嗯……大概是和別人一起開飯店吧……」
「就這樣?」
羅特略帶不滿的咂咂嘴,順便讚了句:「這酒不錯,嘿嘿,你也喝啊!我可是很少請人喝酒的,以前帶著手下的時候有禁酒令,只能自己偷偷喝。等引退後自己掙錢自己花,才知道掙錢多麼不容易,更少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