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了支援者的她便不容辯駁地指著我和墨烈道:“那就只能你們兩個中間挑一個了!嗯……我覺得羽非常合適,因為你的外表很纖弱,昏迷後的樣子一定比我們這些女生更加惹人同情呢!”
“老子可使有八塊腹肌的猛男啊好不好!一頓至少能吃兩大碗啊好不好!你從哪裡看出來老子纖弱了啊!”
我立刻義憤填膺地抗議道,這麼冷的天,北歐風味的熱巧克力什麼的,我也很想喝啊好不好!
“喂!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粗魯啊!”
雪城月嘟著小嘴,伸手指著我,不滿道:“一點都不像個受過教育的文明人!”
“為了杯巧克力就指鹿為馬、信口胡說的傢伙,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啊?”
“人家只是怕傷害到墨大哥那纖細敏感的少女心嘛!”
“你這麼欲蓋彌彰,只會讓他那纖細敏感的少女心受到更大的傷害吧!”
“好了好了,還是我來吧!”
最終,墨烈很是無奈地站出來打著圓場道:“不過,等一下的交涉任務就只能拜託你們了……”
按照雪城月的建議,我揹著佯裝重傷昏迷的墨烈,跟在她和欒茹湘的身後,在齊膝深的雪地裡一路蹣跚地走到冰湖邊宛若灰色巨獸般的豪邸庭院外。
不出所料,當值夜的老傭人聽到少女們急切的呼救聲,不多時便毫無戒心地開啟了庭院的路燈和大門。
還未等裹著大衣出來迎接我們的老傭人出聲詢問,雪城月就已經嘰嘰喳喳地主動告知一切資訊。
“老爺爺,我們是從東方來的學生,本想來這裡找溫泉的,結果同伴在半路不小心滑下山坡,我們的地圖和導航儀都丟了……我們走了大半天才發現了這裡,不知道你們這裡有沒有直升機能把我們送到最近的醫院去啊?”
“直升機?”
那位老傭人扶了扶鼻樑上的老花眼鏡,看了一眼我背上的墨烈,“這位小姐昏迷多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彷彿感覺到背上的墨烈此刻渾身稍稍僵了一下。
“大概……有四個多小時了吧!”
雪城月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淚道:“老爺爺,你看她還有救麼?”
老傭人伸手探了探墨烈的鼻息,皺眉道:“昏迷了這麼久?唉,希望沒有嚴重的內出血……不然就算直升機回來了,也來不及。”
雪城月和我對視一眼,假裝焦急道:“直升機不在?那什麼時候能回來啊?或者您有沒有其他的交通工具?”
“這麼冷的天,還是先進來再說吧!”
他說著,轉身領著我們走進庭院。
沿著石雕林立的小徑,穿過兩排養著各色鮮花的巨大玻璃溫室,路過一個小型露天冰球場,又從一尊大概是初代伯爵的巨大銅像旁走過,停在伯爵府大門旁的一扇小門前。
他回頭對我們道:“我家主人和管家幾天前坐直升機去了市內,剛才倒是說了大概今晚能回來……你們先上二樓休息室裡等一下,我去叫其他人來幫忙。”
說著便拉開了門。
“老爺爺,真是太麻煩您了。”
噙著眼淚的雪城月,很是入戲地連連感謝道。
“人命關天,分所應當嘛!”
他微微擺了擺手,朝著伯爵府另一側傭人居住的小樓走去。
甫一走進伯爵府側門,撲面而來的熱氣霎時便讓我們的防風鏡蒙上一層茫茫的水霧。
摘掉了礙事的防風鏡,才發現正處在一間不算太寬大的樓梯間內,頭頂的花型吊燈灑著鵝黃色的暖光,地板和樓梯臺階上鋪著棕紅色的漆亮木地板,四壁貼著綠色蔓藤桌布的牆上掛著大大小小各色亞熱帶的山水風景畫和植株近景照片,就連樓梯的扶手欄杆上也纏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