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啊!純粹就是自己在給自己找罪受,又沒人逼著你,將來也不愁沒個出路,偏偏還這麼賣命學習,你真當自己能面面俱到麼?」
她無奈地白了我一眼,伸手拆下頭上的髮飾,讓滿頭烏黑水亮的髮絲瀑布般流瀉下來,又隨手攏在肩頭,嬌憨地掩嘴打了個哈欠後,在我身旁掏出一把極為精緻的小梳子懶洋洋地邊走邊慢慢梳了起來。
此時從我們旁邊走過的行人們十有八九都停下腳步回頭看她,無不被她那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慵懶嫵媚震懾得目瞪口呆。
她也毫不在意,只是隨意伸了個可愛無比的懶腰,將頭斜靠在我肩膀上,又打了個哈欠道:「困死我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著路人們紛紛向我投來的要殺人般的眼神,納悶地問:「你昨晚到底玩了些什麼,居然能玩上一整晚的?」
「嗯……先看了場科幻電影,然後跟校長和菲麗斯阿姨陪阿蘭去聽脫口秀,凌晨之後吃完宵夜就是去玩滑雪啦、高空跳傘啦、地洞探險,還有營救人質什麼的……最後還去泡了溫泉,按摩的時候我直接就睡死過去了……還想著你也會來呢,誰知道一整晚都沒看到你這傢伙。」
她噘著嘴道:「後來一想也是,哼,你大概早都玩膩了吧!」
「哪有,我連電影都沒去看過,你說的那些,好多我都沒聽說過呢!」
「我才不信呢!整個天堂島都是您老人家的。」
她笑著橫了我一眼,「那你說說你最近到底都幹了些什麼吧,該不會天天都和我哥在酒店裡當招待伺候美女吧?」
「哪有,只不過是特訓,上學,特訓,上學,剩下的時間就是吃喝拉撒睡……沒了。」
我攤了攤手,「昨晚事情有點多,所以沒空去特訓,平時大概都要特訓到半夜兩三點左右。」
「在淑女面前文雅一點好不好,什麼吃喝拉撒的……」
她嗔笑著輕捶了我兩拳道:「你這麼拼命,是想做什麼啊?」
「呃……既然你師父是詩劍島空間管理人,我也沒必要瞞你了。你師父曾經告訴過我一年後將在詩劍島舉行武鬥大會,以決定佩亞靈盔的歸屬。由於我已經有了面具和胸甲,所以必須參戰,如果輸了的話,恐怕會很難辦。而最近埃菲爾也有些特殊的事物,需要靠武力解決,我也是沒有辦法,才不得不這麼拼命啊!」
「哦,你說的那個輸了會很難辦的武鬥大會,到底有多難呢?」
「嗯,大概是那種會丟掉命的難法。」
她愣了愣,有些難以置通道:「咦?我師父跟你們不是很熟麼?跟你師父都兄妹相稱了,幹嘛還要你的命啊?」
我苦笑道:「靈盔必須回覆完整才能保證詩劍島的穩定,同時也能增強天堂島的精神防禦力。而我身上這兩件貌似已經跟我有了什麼無法切斷的聯絡,所以如果到時候我沒有資格擁有靈盔的話,為了切斷這種聯絡,大概也只能殺了我吧!反正這是她當時的想法,現在怎麼想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呆呆地停下腳步看著我,一雙水汪汪的星眸中寫滿了困惑與不解。
就這麼沉默對視了半晌,好幾次她似乎想伸手來摸我的臉,卻最終只是頹喪地低下頭去,輕聲困惑道:「冷羽,為什麼你提起這種攸關生死的事情,還能這麼若無其事呢?那天我在海岸上看到菲麗斯阿姨渾身是血的時候,嚇都快嚇死了,可你居然還能那麼平靜地安慰我……你以前到底都經歷過些什麼?是不是曾經有很多人試圖殺過你的?」
「這其實和經歷過什麼無關吧,主要還是看和誰在一起。」
我笑著道:「當時是因為有我師兄、菲麗斯、你師父,還有阿呆在陪我,後來更是連你這個勝利女神都來了,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這次也是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