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突然由無色透明變得光燦奪目,高速自旋著劃出一道弧形的光軌,頓時將一路所有觸碰到的光球統統吞噬。
此時正催逼著光球圍堵我的雪城月尚未發現我的這些小動作,還以為自己的某顆光球失去了控制,也沒去在意。
等她突然發現自己的光球不知為何轉眼間竟已消失大半,眼前卻還有幾十顆大如籃球般的光球彷彿混在羊群中的老虎一般在拼命融合著其他光球時,這才如夢初醒,大驚失色之下,連忙將光球逐一收入體內。
可惜,她光球的速度遠不及飛羽流星靈動飄逸,尚未回收十分之一,剩下的便已然盡數被我的流星吞噬殆盡。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雪城月看著彷彿吃撐了後在遛食般晃晃悠悠的那三十二顆碩大如瓜的流星,欲哭無淚地看向貴賓席上同樣震驚無比的菲麗斯。
我努力壓抑著自己想要大笑的衝動,將三十二顆流星招到身邊,只覺得這些流星們彷彿打了興奮劑般充滿了強大的爆發力,而從流星上傳來的陣陣生機勃勃的脈動,更讓我與它們有著如同血脈相連的靈犀與默契。
緊接著,流星竟自行開始慢慢將吸來的真氣轉化成自己原來的形態,不但體型越來越小,漸漸恢復如初,連顏色也慢慢變得透明朦朧,只是其上搏動著的力量更加強勁,彷彿每一刻都蘊藏著毀天滅地的巨大能量。我不禁好奇地想這流星如果吸回體內,我豈不是等於把對手的真氣化為己有了麼?
「喂!你作弊!」
雪城月皺著小臉,指著我哭訴道:「哪有這樣的啊!這跟小偷有什麼區別啊?」
我搖頭道:「這分明是搶劫,和小偷還是有很大區別的。這下你可要小心了……」
說著,十餘顆流星應聲而動,化作一道道銀光朝她呼嘯而去。
雪城月立即撐起金鐘罩的金色氣盾,原本能靠兩股陰陽氣勁的對旋卸開一切攻擊的金鐘罩神功,如今卻無法卸開同樣高速旋轉著的飛羽流星。隨著密集的氣勁碰撞聲響起,雪城月頓時被流星砸得跌跌撞撞左支右絀,連連揮出數記手刀,狂猛的刀勁掀得沙塵漫天,卻根本打不中迅捷異常的飛羽流星。
在控制著十六顆流星攻擊她的同時,我還讓另外幾顆流星偷偷從沙中潛伏到她腳下,曾埋伏完畢後,便撤回了所有攻擊她的流星,輕笑道:「認輸了麼?」
她轉了轉眼珠,嫣然一笑地嬌哼道:「哼,才不要,現在分數可是我遙遙領先!再說我還有絕招沒用呢!」
此時我正用流星從她視野的死角無聲無息貼著她的氣盾,從反饋回來的震力上暗暗分析著她的金鐘罩真氣執行規律和型別,嘴上卻分散著她的注意力道:「你以前不是用劍的麼,現在怎麼改空手了?」
「你以為我願意麼……我又不會土系魔法,沒法變出自己合用的武器,其他任何材料的武器,我都用不了,真氣一震就立刻碎裂了。」
她撅著嘴,哀怨地盯著我手中的劍,「哼,我要是也有一把你這樣的武器,也不至於打得這麼難看了。」
眼尖的阿蘭卻突然叫道:「阿月!別上當!他是在分散你的注意力!這傢伙在你身後搞笑動作呢!」
雪城月聞言連忙回頭,果然看到腳後幾顆流星正如受驚的兔子般一鬨而散,紛紛藏如沙中,不禁氣得笑嗔道:「喂,你這傢伙也太惡劣了吧!」
我痛心疾首地指著阿蘭搖頭道:「你不幫我也就算了,這樣子揭發我,也太過分了吧!」
阿蘭嘻嘻一笑道:「誰叫我這麼剛正不阿呢,你就自認倒黴好了。」
兩分鐘的比賽時間轉瞬即逝,隨著結束的鈴聲響起,雪城月再次跳上了看臺,一邊吃著蛋糕一邊和菲麗斯、阿蘭她們議論紛紛。
我則趕忙過去搶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