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認為她沒對彭越做過什麼事吧。為何這彭越要抓她?
“不,大將軍我不會殺你的。”彭越慢慢笑的有些猙獰,他捏住北寒的下巴,“趁還有時間,我會好好折磨你的。”
“我失蹤了,你就不怕陛下知道嗎?”北寒冷冷道。她動了動下巴,這人捏的很緊,那手真是骯髒,北寒心中覺得很噁心。
“陛下為什麼會知道?陛下只知道她的大將軍接受任務去護送糧草了,至少也要三個月才會到。”彭越笑道。
“你覺得我失蹤太久,我身邊的人不會跟陛下說嗎?”雖然北寒並不想讓主子知道,她只想憑自己的力量出去。
“哦,不會的。大將軍,你要不要看看你那個寧語來的信?”彭越放開了手,拿出一張白色的紙張舉在北寒的眼前。
看完信的內容,北寒不由心驚,這確實是寧語的筆跡,可這其中的內容根本不可能!
“大將軍,你看你現在是在關中某個小鎮中養傷,你不想讓任何人打擾,你拜託寧語幫你護送糧草,然後三個月後…在皇城大將軍府碰面。”彭越說著,又拿出一張紙給北寒看。
北寒看的出來,那是自己的筆跡。
“這筆跡還像吧?為了這筆跡我可是找人模仿了好久。”彭越道。
“你…你到底想幹嘛!?”北寒怒道。她很少生氣,可她已經忍不住了。這樣看來她是被眼前這個人算計很久了。
“我說了啊。我只是想好好折磨你。”彭越拿起一邊的鞭子,“你看,這些刑具都是為你準備的,不急,我們慢慢來…讓你生…不…如…死。”最後那四個字彭越咬的很重,然後毫不留情的在北寒身上落下一鞭,“等你醒都等了好久,不過就是要等你醒,不然這疼痛你怎麼能感覺的但呢。”
北寒咬緊了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僅僅是這鞭子鞭打的痛,她倒覺得沒什麼。什麼痛她沒有受過?
“不過大將軍您放心,三個月後,我會把你完完整整的放出去的。”彭越笑的猙獰,一鞭接著一鞭的落在北寒身上,很快北寒的衣服破爛了,皮肉也被鞭子弄的肉綻了,血漸漸的從北寒身上滴落在地。但北寒沒有發出一聲,只是額頭漸漸滲出細汗。
“大將軍,叫出來好受點。”彭越像是勸道,把那已經血跡斑斑的鞭子放入一個木桶中然後又拿了出來,“這浸了鹽水的鞭子大將軍再享受享受吧。”話音剛落,彭越又狠狠的抽在北寒身上。
滾辣的疼痛讓北寒不由悶哼一聲,她曾經受過這鹽水的味道,以前就不太好受,如今是在新傷口上的鹽水更是讓人難受,但這北寒還是忍得住的。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根鞭子終於停下了,其實此時北寒也疼的麻木了,卻始終保持著清醒。
彭越把血跡斑斑的鞭子拋在了地上,他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汗,然後看了看已經是鮮血淋漓的北寒笑道,“大將軍,明天我再過來陪你玩玩。”話音落人便不見了。
北寒身子更加的無力,如果這樣下去她根本逃不出去。那彭越說三個月後會放她離開,難道彭越就不怕她把這一切告訴主子嗎?不,如此狼狽,她又怎麼會求助於主子?主子每日本就有那麼多事情,她本就沒有幫到主子,難道還要給主子添麻煩嗎?她自己的事情她想自己解決。
☆、藥
這已經不知過了多少日了,北寒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眼前的東西沒有什麼變化,有的只有地上已經變黑的血跡。
彭越確實做到了,沒有殺她,卻讓她受盡了皮肉之苦。每日折磨她完後,又讓大夫為她治好傷,只不過治好的是皮肉傷,第二天又繼續。這麼多天了除了見過彭越,那麼就是那個送飯的小丫頭了,每一天能看到那小丫頭兩次,每一次都在她折磨的沒有任何力氣,所以所謂的飯菜都是那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