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不然我就在這裡自刎。”北寒作勢又把刀駕在脖子上。
“不,不要。”南無月一咬牙,無奈的苦笑一聲,“退兵。”她轉過身走了,她怕會後悔。
“那現在帶我走,救她。”北寒看了一眼懷中的顧無言輕聲道。
“好。”
☆、風信子
半月前突如其來的戰爭就這麼突兀的停息了,各國撤兵,璃國邊境漸漸恢復生息,不知什麼原因戰場上的最後一幕的事情被各國封鎖了訊息,所以璃國百姓們只知道戰爭勝利了,卻不知深宮之中璃皇顧無言還昏迷不醒。
“傷勢她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該履行你的承諾了。”
皇殿之中出現這有些陌生的低低男音。
“嗯。帶我走吧。”北寒輕輕道。眼神中充滿了不捨,躺在龍床上的赫然便是還在昏迷的顧無言。她所答應過的事情不會反悔,用她的自由去換言的命,值得。只是太過於不捨,她想也該早點離開,她怕如果此時顧無言此時醒了,她會更加不捨。那種不捨中帶著細微的疼痛就像荊棘,纏繞在心頭,越來越多。
風信子看著北寒,他依舊是一襲黑衣,臉是被全部遮住的,他忽然伸手進衣袖,“那你先睡一會兒吧,北寒。”揮手一灑,那是些粉末,北寒還沒回過神兒,就腦袋一空暈了過去,身子一下子就失重了,風信子接住了她然後橫抱起,看了一眼躺在龍床上的顧無言輕輕道“你欠我的,便就不用還了。”
那纖瘦的身影便慢慢消失在黑幕中。
待北寒再次醒來,陌生的氣息充斥著,習慣性的第一時間打量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北寒有些形容不出來,這裡不是一個房間有點像一個山洞,憑肉眼看四周似乎是青色的石壁,有些地方帶著些橘紅。而她現在所躺的,那硬硬的觸感,這應該是一張石床,她的身上蓋著一張薄毯,但讓她奇怪的是這裡的溫暖,絲毫感覺不了寒冷。這洞內很大,腦子似乎更加清醒了,北寒也發現似乎這洞內唯一比較正常的陳設便就是她所躺的這張石床了,而其他的東西大多為土色的瓶瓶罐罐,體積大多很小。而還有一樣東西是怎麼也忽略不到的,那正中間有一個佔了很大面積的池子,但肉眼可見,那池水太過於不正常,那是綠色的池水,而且能看到上面的熱氣,溫度絕對不低。這池水是用來做什麼的?
“你醒了。”
聞聲北寒便收回了目光,她轉而看向來人。“嗯。”
“你不好奇這裡是哪兒嗎?”風信子照舊的一身黑衣,只不過他把斗篷放下了,露出那有些猙獰的臉龐。
北寒已經看過那臉龐了,之前也牢牢刻在了心中,可讓她心驚的是風信子臉上的黑痕位置似乎改變了,上次看到的明明是在臉頰兩側,而現在卻更靠近鼻樑了,“這是哪兒對我來說並不是太重要。你的臉是怎麼了?那黑痕位置不一樣了?”
“又不一樣了?”風信子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彷彿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他撫上自己的臉龐,苦笑一聲,“北寒,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啊。”
北寒不語,心中的疑問想著便要問出口,卻被風信子搶先了一步。
“你是不是疑問為什麼我還活著?”
“……為什麼?”北寒定定的看著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臉龐,她記得那時候的風信子是倒在她面前了的,而且她那時也感覺到了風信子氣息已絕,可現在站在她眼前的這個人,超出了她的想象。只是看了一會兒,她便看向了別處。終究……她心中是有愧的。
“為什麼?我也想知道為什麼上天不讓我這麼輕易的死去,而是這麼的折磨我。”風信子聲音很柔又帶著無奈,“你想知道,我便告訴你罷。”
“嗯。”北寒應了一聲。
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