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放到了嘴裡,一臉幸福的樣子。
墨若初有些驚訝的指著那個東西有些奇怪的問道:“那是?”那個太醫笑了笑:“世子每次吃藥都不樂意,說太過酸苦,於是臣就想到用蜂蜜,蔗糖做成這樣的糖果。他倒是很喜歡吃,每次一說有糖吃,吃藥就比較積極。”
墨若初聽著他含蓄的表示,心中明瞭,想必是郝潔吃藥太過難哄,所以這位太醫想到這樣的法子,騙小孩子吃藥來著。墨若初看著郝潔吃糖吃的幸福的樣子,突然就想起,那個時候,自己和姐姐一同上街,拿到冰糖葫蘆的時候,自己臉上應該也是這樣洋溢著幸福吧。想到這裡,心口卻猛地一痛。
“小主沒事吧。”
墨若初搖了搖頭:“沒事,老毛病了。”
那個太醫打量著墨若初的臉色,突然問道:“你那是心口疼嗎。”墨若初露齒一笑:“太醫真是好眼色,的確,是心口疼,就跟有人抓住一樣,一揪一揪的。”
太醫搖了搖頭:“小主那屬於心病,是想的太多,心口鬱結而致,光吃藥是沒有用的。”
墨若初聽了搖頭一笑,臉上浮出一絲寂繆:“倘若能思,總比不想好。”說著,地垂著頭,看著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彷彿囈語一樣:“有時,你看到那些不能思考的人,你便會覺得,原來自己能思考也是一種幸福。”
那名太醫搖了搖頭:“小主看起來倒是頗具感嘆,不過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有時候,想太多真的不如不想為妙。”那個人話一說出口,臉色一變,似乎察覺自己妄言了,匆匆告退而去。墨若初看著他的背影,笑了笑,不在局中,怎麼知道局中人的感覺呢。
“主子主子……”剛準備安排郝潔去休息,就看到上午的丫頭莽撞的跑了進來,她不由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看到墨若初的眉頭皺起,紫墨彷彿才發現自己的失禮,立即站好,說道:“皇后娘娘派人說要主子準備下,說是要祭蠶㈠。”
聽完紫墨的話,墨若初的眉頭皺起,祭蠶是宮中的大事,本該由皇后,和幾位份位高的人和公主一同同去。現在後宮之中尚未有子嗣,公主去不了,那就是應該由貴妃,貴嬪他們前去,再不濟也得有嬪以上的級別才能去,為什麼會欽點到自己的頭上呢。
思及此處,墨若初抬頭看著紫墨,“來的人是怎麼說的?”
紫墨想了想說道:“那個公公說,皇后念在小主是照看世子有功,特許此次前去祭蠶。”
墨若初心裡反覆的唸叨著這幾句話,難道僅僅是如此嗎?還是,皇后想故意拉攏自己,尚未進宮的時候就聽聞帝后一直不和,難道……墨若初想著,頭不經意的看向窗外,正式春季,外面一片陽光燦爛,可是在桃花翻飛過後,留下的不過也是粗細不均的樹幹。墨若初心中瞭然,看向紫墨:“何時去?”
紫墨想了想,“就是明日,小主,是不是要準備下?”
批註㈠祭蠶:祭蠶是古時候的一種祭祀活動,春說中的遠古時代就有重蠶之風,中華民族的始祖皇帝就命其棋子西陵氏教民養蠶。後世所祭的蠶神(即先蠶)可能就是指黃帝之妻西陵氏,但也有人說先蠶是西陵氏之女在後漢書禮儀志裡有對祀先蠶的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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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蠶祭(中)】………
墨若初似笑非笑的看了紫墨一眼,點了點頭:“你和踏春姑姑去商量準備準備,她是宮中元老了,對於這樣的應該準備些什麼也清楚些。”墨若初正說著,踏春就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她聽了墨若初的話,皺著眉頭說道:“小主,奴婢聽說皇后請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