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洌自言自語道。
“哥哥,你還擔心他?”凌卉笑了笑。
凌洌莫名其妙的答了一句“我沒那種嗜好。”
“……”
凌洌很快的追上了眾人,他讓秦絲坐到凌卉身後,劉若雨和凌靈共坐“風鈴”,又帶著大家飛了很長一段路。半刻之後,凌洌回頭遙遙遠望,那兇獸的出沒的地方,已經化成了小小的一個黑點,一縷濃煙化成一條淡淡的黑線升騰而起。大地抖動的幅度也已不太明顯了。
“不知道奧特曼怎麼樣了?”
“劍士老大,什麼是奧特曼?”阿手道。
“就是那個和怪獸單挑的念戊麒。”
“我猜他肯定被吃了。那麼強的實力,真可惜。”阿手遺憾道。
“死了才好呢,他可是殺手。”秦絲摟著凌卉纖細的腰肢道。
魯爾特奇怪道:“他要殺你,為什麼還要幫我們?”
“誰知道,走,我們回去看看。”凌洌道。
凌洌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去而復返。可能是好奇念戊麒的實力,也可能是真的擔心那個裝酷的傢伙。畢竟今天他幫了自己很大的忙。這裡要申明的是凌洌性取向正常。
凌洌回來的時候,原本佔地數畝的空地已經擴大了無數倍。微微鬆軟的土地上,是魔獸留下的一個個巨大的腳印。那頭讓人忌憚的怪獸,此時閉著魔眼,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像一座小小的黑色丘陵,背上刀劍一般豎起的鱗片,被砍去了大半。
被凌洌稱作奧特曼的念戊麒,頹然的倒在離魔獸的不遠處,可能是受了嚴重的傷,此時的他昏迷不醒,嘴角掛著紅色的血絲。值得一提的是,他的劍鞘空空入也,長劍不知去向。
“卉兒,那頭怪獸死了沒?”凌洌問停在魔獸頭部的凌卉道。
“它死了。”凌卉道。
“靠,不會吧。那這個傢伙死了嗎?”小鬼道。
凌洌將手放於念戊麒的人中道:“還有一口氣。秦絲,來,救他。”
“真的要救他嗎?”秦絲猶豫道。這個可是揚言要殺心愛男人的殺手啊。
凌洌道:“先救活了再說,魯爾特,去把那頭魔獸的魔晶挖出來。”
“好嘞。”魯爾特興奮的跳上怪獸的頭部,身為獵魔人,一直將獲取更高階的魔晶作為自己實力的象徵,這麼大的魔獸,其魔晶一定是很高階吧。“嘿……”
“頭圓圓,你笑的好猥瑣。”阿手道。
“我有嗎?”頭圓圓的魯爾特反問道。
凌洌搖搖頭道:“淡定點,快去。”
晚上的時候,念戊麒薄薄的嘴唇,微微動了一下,躺了一天的他終於醒來。“劍呢?”都說剛清醒的時候,是人最真實一刻。這個冷酷的“奧特曼”,慌慌張張的在腰間摸索了一下,卻只摸到一個空空的劍鞘。
“是這嗎?給。”篝火旁,凌洌將魯爾特從怪獸腦袋中拔出的長劍,遞給了念戊麒。
“謝謝。”念戊麒真誠的道了聲謝,聽得凌洌有些不自在。他接過長劍,插入劍鞘當中,又從兜裡取出一根白色的頭帶,綁在額頭上。薄薄好看的嘴唇輕輕抿了一下,又恢復了冰冷模樣。
“……”
“不累嗎?”凌洌道。
“你救了我?”篝火旁念戊麒坐起身,不答反問。
“差不多。”凌洌道。
“我還是會殺你。”
“知道。”
“那你還救我?”
凌洌盯著白袍劍士,忽然想起嘉信城的瘋狼傕茲,微微一笑道:“生活太寂寞。總要有些實力不錯的傢伙做對手,才精彩。”
“凌洌,你是個有意思的人。”念戊麒道。
“我也這麼想。”凌洌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