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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

“我們笑你們這幫愚蠢的警察,花那麼大精力費盡心機地埋伏在這裡,還不是要看著我們大搖大擺地離開麼!你們還敢開槍殺了我們?!”

“我們為什麼不敢開槍?”

“我們手裡有人質,你們敢開槍,我們的人就會殺了人質,還是兩個外國人喏,他們一旦死了,看你們怎麼應對媒體的質問,怎麼應對國際輿論的責罵!”

“哦,有人質,人質在哪裡?”

“人質就在上面堤壩上的那輛車裡,你不知道嗎?”

“那就對了,人質現在不在你們手裡啊!是在你的同夥手裡,所以說,我沒什麼好擔心的,蠢貨!”

說完,李俠曬然一笑,揚起了手,身後武警戰士們一下走出掩體,端著衝鋒槍,槍口對準三人,做射擊狀。

三人見狀大驚失色,其中兩人下意識的伸手抓槍,另一個扭身向後便跑。

隨著李俠的手勢下落,幾十條衝鋒槍裡射出憤怒地子彈,這是對兇殘與囂張的報復,這是執法者對違法者的制裁。

三名匪徒的身體被子彈巨大地慣性衝擊著,向後倒去,倒下時迷茫的眼中帶著一種不可置信,一種難以理解:為什麼他們敢開槍?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第十章 反制

這一幕一點不落的全部落進了方向彪的眼中,方向彪立時便感到大腦一陣暈眩,血灌瞳仁,他的心就像被人剜了一刀,劇烈地疼痛感讓頭皮酥麻,恨恨地奮力一跺腳,發洩出的怒火讓寶馬厚實的鋼板也為之震顫,這些人就是他的本錢,是他東山再起的依仗,當初他費勁千辛萬苦,好容易搭上了安南阮成江這條線,並獲得了他的信任,將這二十幾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交到自己手裡,自己帶著這二十幾個老兵和幾個兄弟,從滇南一路殺回滬海,開啟一條安全通道,阮成江又每年第一時間保證自己的貨源供應,才成就了自己現在在滬海毒*市場的霸主地位,每天日進斗金,紙醉金迷,左擁右抱,醉生夢死,這樣的日子也讓自己獲得了成就感,不管身處哪個世界,坐到金字塔尖上的那一個一定是最強者。

可這一切在今天可能要劃上一個句號了,且不說這逃亡的道路充滿千難萬險,就算自己能成功脫困,自己也無法面對阮成江的怒火,這個在安南軍方里手握權柄狡黠如狐的梟雄性情殘暴,把握不定,暴怒時的可怖面孔讓人不寒而慄,友善起來稱兄道弟,在他的眼中只有利益,沒有友情。對於一個沒有了利用價值的人,他是根本不屑一顧的,而一旦引發了他的怒火,後果更是不可想象。

他伸手掏出手槍,抓住安德烈的衣領推搡著,大聲怒吼著:“下車。”轉過頭衝著海子說道:“海子,你帶著這個待在車上。。”海子答應了一聲。

安德烈臨下車時,眼神與阿明碰撞了一下,阿明心領神會。

安德烈伸手推開車門,行動遲緩,但卻沉穩有序,他手扶著車門沿,推開車門,但只開了一個身子的間隙,他雙腳沾地,身後的方向彪一手舉槍,一手還抓著他的衣領,正移到靠門的位置,就在這時,安德烈猛地一轉身,掙脫方向彪抓住衣領的手,巨大的牽引力帶得方向彪的身子向前一栽,安德烈搭在車門上的手大力向後一合,車門猛擊在方向彪的手臂上。

“咔”的一聲,跟著一聲慘叫,“啊。。。”。

方向彪的左手手臂臂骨斷裂,右手也碰撞在車門框上,手中的手槍把持不住,掉落在地上,他的雙手手臂立時不同程度的腫脹起來,臉上的肌肉因劇痛感而扭曲,猙獰痛苦。

與此同時,阿明也動了手,他左手按住海子伸向槍套的右手,右掌如疾風一樣拍向海子的面門,掌緣擊打在海子的太陽穴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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