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窘迫:“我們的食物已經吃完了,清水也沒有了,眼看這天馬上就要黑了,今晚連取火的乾草都沒有了下落,所以……”
冷君澈說話間,眼神往對面的那一行人瞟去。
恐怕,他們兩個人是不敢離開此時生病的自己吧,夜汐月笑了笑,在破廟裡隨意一掃。
“去把那神龕前面的木桌拿過來。”
那木桌不就是最好的引火材料,這個世界的人很是信奉鬼神,她可不信。
“木桌?”冷君澈遲疑了片刻,一咬牙之間,直接就上前去提那張木桌。
“喂!你們要做什麼?怎麼可以如此對神靈不敬?”
不等他拿走,對面的那夥人裡的絡腮鬍男子就率先開口了。
“這又不是你家的桌子,你管得著嗎?”冷君澈一忍再忍,如今這絡腮鬍直接針對他,他嘴裡的話,自然而然就說出了口。
絡腮鬍可不想就此放過他,伸手便要搶奪:“這是神靈的東西,你這樣做,可是要觸犯神怒的。”
這簡直就是忍無可忍!對方的手在伸過來的同時,冷君澈終於動了,他猛然間從腰帶上取出軟劍,直指對面的絡腮鬍。
“別再過來!不然的話,別怪我手中的長劍不長眼睛!”冷君澈一將內力灌注進手中的長劍之中,那長劍立刻就晃眼間閃現出寸許長的劍芒,很顯然不是那種花拳繡腿。
“好啊!咱就說他們是一群喂不飽的狼!你們看。”那絡腮鬍突然間指著冷君澈幾個人,大聲嚷嚷道:“這動不動就要殺人,簡直就是找死!”
“夠了,你少在這裡挑撥離間了!”夜汐月睜開了原本閉上的眼睛:“你家公子都沒有開口,就你自己在這裡瞎嚷嚷,你這樣的性格,不知道給你家公子招惹了多少麻煩,讓他給你擦了多少此屁股,你還好意思在這裡亂吼亂吼的!”
“咱……咱才沒有做這樣的事兒。”絡腮鬍男子這下被踩了痛腳,當即就暴跳如雷,進入暴躁模式,氣憤不已的上串下跳,各種憤怒。
“回來!”
那嫡仙人兒的目光終於被吸引,朝著這邊淡淡的看了眾人一眼:“我們不是找到些許多餘的乾草嗎?勻一些給他們。”
這話讓夜汐月的眼色當即一喜,急忙撐著身體爬起抱拳:“多謝公子的乾草,還沒有請教公子的尊姓大名。這錦上添花,哪兒能比得上雪中送炭。這雖然是一堆乾草,卻比黃金更珍貴!”
“小姐嚴重了,不過就是些許乾草,不值當你如此的鄭重的謝意。小姐你既然身患重病,還是好好養病的好。”嫡仙男子笑了笑,美得簡直就是閉月羞花之貌,讓人產生不了一絲褻瀆的意味:“本公子姓元,小姐喚本公子明朗即可。”
“元公子真是有一個好名字。”這姓怎麼如此熟悉?夜汐月細細一思索,好像當初燕太子身旁的大夫就是姓元的吧?
夜汐月的頭頂劃過一排排的黑線,尼瑪的小姐,你妹才是小姐!
這種叫法,可著實是坑爹啊!
想到這裡,夜汐月急忙說道:“元公子還是叫在下小夜的好。”至少不要叫小姐。
這元公子自然從善如流:“小夜,你的臉色著實不好,還是多休息一下吧。”
元公子說完,便不再搭理這邊,反而調轉了頭,吩咐兩個人取了些乾草過來。
他這樣的舉動,可是嚇壞了這些黑衣人。
燕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元公子可是從來就不近女色,更是有很嚴重的潔癖,但凡被女人碰觸過的東西,都要統統的丟棄,更別說如此這般的,親自喚另外一名女子的小名。
他的這聲呼喚,夜汐月三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異常,可是聽在其它人的耳中,那可不下於晴天霹靂,當即一個個都傻愣愣的站在那裡,直到那元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