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離開。”
楚暮不是笨蛋,這時也看出苗頭不對。不過他外表雖然隨和,卻是吃軟不吃硬的性子,若許澤信一開始好言相問,說不定他就會告訴對方。此刻麼…那是根本沒得商量!
心下來氣,楚暮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步跨前與許澤信面面緊貼,他沉聲道:“讓開,你們為什麼非要找我的麻煩?”
許澤信哼的冷笑:“今天若你不…”突覺眼前一花,已失去楚暮蹤影。
大驚轉頭,他才發現楚暮就如陣煙雲般,奇蹟般飄到房門處,正向外走去。後方宋天都驚呼:“雲澤信步?這、這是我崑崙已失傳的法術!”
楚暮雖不願和他們多做糾纏,但不通世事的他顯然不明白自己身負各派法術對這幾個掌門而言是件多可怕的事。就好像你一直努力儲存了數千年的東西,包括已丟失的東西突然全出現在另一個人手上,你如何不刨根問底?
所以,今天他註定無法走出這個屋子。
正要邁步走出,楚暮就覺頭頂一股微風輕晃,一名鶴髮童顏的高大老者已攔在門口。心裡一陣煩躁,楚暮怒道:“快讓開。”
“小哥,你的法術究竟學自何處?”洪道陽笑眯眯的問道。
楚暮終於爆發了:“你們煩不煩?我說了不想說,別逼我動手!”
緩緩吸口氣,洪道陽點頭道:“那麼,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
這等於是說要將楚暮擒下,宋天都與許澤信會意,幾是同時兩人已從後撲上,同一時刻洪道陽也出手了。三個四大術派的掌門一起出手對付一個籍籍無名的小子,此事若傳出去恐怕任誰也不相信,但此刻確實發生了,也證明他們對楚暮身懷各派法術警惕到了何種程度。
正如張烈所說,人一旦認定了某種事,往往就沒有道理可言了,即使那人代表正義一方,到那時也和一個蠻不講理的普通人毫無二致…
戰鬥很快結束,尚處在召喚青龍後的虛弱期的楚暮根本無法抵擋三名掌門的圍攻,幾招後就被洪道陽以以法力強行制住。
“楚暮哥!”盈兒驚呼一聲,幾步搶到洪道陽等人身後:“楚暮哥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他幾次救過我們的命,請掌門放了他吧。”
捲袖輕輕一拂,宋天都將盈兒推了回去:“這是我們四派之事,小姑娘你別再插手。如果這人真的沒有惡意,我們查清後自然會放了他。”
這時許澤信湊到絲毫不能動彈的楚暮眼前:“小子,最後問你一次,你的法術究竟學自何處?”
此時楚暮連回答的心情也欠奉,哼了一聲別過頭去。許澤信大怒,但他自重身份,這時也不好向一個無法反抗的小輩動手。
宋天都低聲道:“盟主,該拿他怎麼辦?”
洪道陽沉吟片刻,這才道:“此人來歷不明,一定要查清我們的法術究竟是怎麼洩漏出去的。但這裡不是合適的地方,暫且將他也帶回峨嵋吧。”
“是。”宋天都答應一聲,立刻吩咐一名隨行弟子將楚暮押下。
“楚暮哥!”盈兒悲呼一聲又要搶上,卻被卓凌宇一把拉住。
“盈兒,別去!”卓凌宇在她耳旁低聲道。
盈兒也明白事情不是自己能管得了的,眼睜睜看著楚暮被壓下,她眼中淚水已不受控制的奪眶而出。
“怎麼這樣…”天月一副想要跳起阻止的模樣,但師父就在眼前,他終究還是沒敢。
古實仍老老實實跪在地上,頭也沒抬一下,似乎對剛才的事一點也不關心。然而仔細看的話,當可發現他的雙手拳頭緊捏,因用力而不住顫抖著。
洪道陽轉身對聶照亭道:“聶掌門,這次多謝你的配合,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回峨嵋去了。”
“啊,就要走了嗎?那麼恕聶某不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