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們應該會喜歡,這種武功強大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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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東曌教
竹林一片寂然。
“好,不過你這樣子……”莫玦若有所思地盯著季向淺那半邊醜陋無比的臉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撫摸上了她的疤痕,“最近有好好擦藥吧?估計再用一個月可以完全消除了……”
“謝謝莫玦……玦兒真好!”季向淺開心地跳起來抱住瘦弱的莫玦。
莫玦也是打趣著說,“別愛上我啊……哈哈……”
……
清晨,薄霧,溼漉漉的竹葉沾溼了季向淺的衣肩膀。
棋盤零落著幾顆子,竹影侵入。
她坐在院子裡已經很久很久了,睡不著。開始的幾天她還不覺得離開白子熙有多難受,可是已然半個月了,她好像有些能夠體會到什麼叫思念如潮水般滾滾而來。
她纖瘦的手臂挽住了自己的雙膝,只是望著棋盤發呆。
莫玦她看起來就是沒有喜歡過誰,怎麼會懂呢?況且,季向淺也不想再給她添堵了,難過的事情還是應該自己去難受……
漸漸得,陽光初乍,一縷縷晨光穿過樹梢,緩緩浸入季向淺尖削的下巴,粉嫩的櫻唇,高挺小巧的鼻子,如泉水般清澈的鳳眸……
她卻已經有些體力不支,疲乏地閉上眼趴在了竹椅上昏昏沉沉地睡了個回籠覺。
她白皙的面板上,淚痕未乾……
“淺兒不過為了個男人,何苦呢?”轉念眸光一沉,為她蓋上毛毯,她莫玦有資格說這話嗎?
季向淺潛意識裡還感覺到是白子熙溫柔地體貼著她,可是現在只有她身上隱隱作痛的瘀傷還提醒著她,她還在意著白子熙。
可是她現在還不能回東祁,莫玦是一塊璞玉要真正代替她,還必須精雕細琢成美玉。
“子熙?”季向淺被她的動作驚醒,情不自禁地換了一聲他的名字。
眼底滿是失望,淡淡地自嘲,“是玦兒啊……謝謝了……我們是不是該出發去東曌教了?”
“恩。東西都準備好了……你要不要換上這衣服……”說著莫玦遞給季向淺一套黑衣和黑紗斗笠還有白色的面具。
季向淺一怔,這幾日她以為自己不看鏡子就能自欺欺人,可是終究還是需要面對……
她一身黑衣,頭上戴著斗笠,斗笠下面垂了一圈嚴實的黑紗,莫玦湊近了發現,真的完全看不到黑紗那一邊的情形,又反覆仔細地確認了一件事。近距離也是看不清她的臉、她的神情的才作罷。
“到時候教主問起什麼你就如實回答。”莫玦細心吩咐,並未準備交通工具,比如馬車,馬……
“跟我走。”
季向淺還在納悶莫玦怎麼朝著竹屋走去,才恍然大悟,竹屋裡有密道用走的就可以走到東曌教。
……
澈王府。
一男子斜躺在塌上柔順的黑髮散亂的落在身上,白色的裡衣有些凌亂,恰巧露出如雪的肌膚,肌肉線條若隱若現,更加增添了人的探索欲/望。
美中不足的是這男子神情憔悴不堪,淺金色的眸子失了往日的神采,滿下巴的鬍渣也沒有一點規整起來的意思。
“王爺!”一個急急忙忙的身影直接衝向了白子熙的房間。
白七把她攔下,威嚴道,“若水姐姐有什麼事嗎?”
“若水有季姑娘的線索了!”
門“砰”地一聲被開啟,男子心中一驚,喜出望外地望著若水問,“真的?什麼線索!快去把她帶回來啊!”
“在河流下游的一處山谷處……”若水美麗的臉也是消瘦了不少,可知這半月她定然是席不暇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