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鬱,面前的人還在幽幽轉醒,他皺了皺眉頭掏出新換的手槍就對著那幾人開了一槍,槍是消音的。
被打中的倒黴蛋嗷的一聲就坐了起來護著自己的腿慘嚎,他瞳孔顫抖的對映出開槍人的模樣,忽然猛的一縮。
他想起自己被打暈的事情,恐懼瞬間襲滿胸膛,“老……老闆……對不起對不起!請您在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犯了!!……”
賽波爾·伊掏了掏耳朵,再次揮手,這次換了一個人上來把那個還在求饒的人捂住嘴。
“我說什麼,你們回答什麼就可以了,不然……”賽波爾·伊淡漠的擦拭著手槍。
那人聽後瘋狂的點頭,就連後面幾個被嚇醒的人都噤若寒蟬默不作聲,連大喘氣都不敢。
“我問你們,打暈你們的人的事情你們知道多少。”
“這……”
幾人絞盡腦汁的回憶著自己被打暈之前的事。
“我知道了,她……她是個女的,而且還不是很高!”
忽然其中一個人大聲道。
“哦~?這倒是稀奇。”賽波爾·伊摸了摸滿是胡茬的下巴,他瞬間就想到了米悠然。
沒想到她還敢來。
他自詡是非常謹慎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當時居然沒開第二槍,而且後來槍居然卡殼了,這令賽波爾·伊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他有好好保養那把手槍的啊。
想著這些他沒說話,轉身離開走出大門。
癱坐在地上的幾人看見賽波爾·伊離開也沒說如何處置他們,以為逃過一劫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立馬又一次陷入了昏迷。
賽波爾·伊來到外面,此時的外面已經被剛剛趕來的一群拿著槍的警察給層層包圍住。
他一秒變臉,委屈又可憐的對著警察隊長說著他的博物館真的遭賊了,而且還把他的幾個手下都給殺了。
他說說不算,真的把幾具屍體給搬了出來,掀開白布,赫然就是之前被問話的幾人。
隊長看了一眼那幾人的傷,又看了賽波爾·伊一眼,賽波爾·伊立馬會意的拿出一張紙塞進隊長手裡。
隊長不以為然掃了一眼,然後瞪大眼睛,被賽波爾·伊的大方給驚到了,隨即他立馬調整好表情點了點頭,讓抬著屍體的人離開。
米悠然快速往下墜著,她揮著雙手企圖摸到些什麼,忽然她抓到了一根冰冰涼涼的棍子將她猛的一拉扯,手咔一下的就脫臼了。
米悠然晃晃悠悠的感受著周圍,她抓到的是一個梯子,輕輕撥出一口氣,她覺得自己心臟跳的都快爆了,嚇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