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賣員像是沒料到這次開啟門的人會是這樣的態度,臉上的表情驟然一僵。
他連線下來要說的話都忘了,拎著塑膠袋,看著秦晚,企圖讓對方害怕。
秦晚掃過他的眉眼,顴骨很高,尖酸刻薄,即便是對方己經在儘量用職業和表情掩蓋了,但做惡的面相改不了。
“是,我下次注意。”外賣員說著,抬高了手:“張先生點的奶茶。”
“這裡沒姓張的。”秦晚漫不經心的看著他:“要不你進來看看?”
那外賣員好似等的就是這句話,溼漉漉的鞋踩進了門。
他低著頭,眼變深:“我想知道,為什麼總是給我打差評?你知不知道因為差評我被扣了多少工資。”
“你們有錢人,是不是就不把我們當回事!”
“別以為你寫先生,我就不知道你是獨居!”
忽的,他抬起了手!
砰!
秦晚沒給他偷襲的機會,一腳首接將他踹到了門上。
站在裡面的魏瀧驚了,這……都行?
那外賣員比他更懵,反應過來就是沖天的火氣。
秦晚根本不給他發揮的機會,腳踩在他背上,朝著殷無離看去:“未婚夫,借你點氣運?”
“好。”殷無離看著有意思,一雙眼漫不經心的落在了那外賣員身上。
那外賣員神情都有了變化,怎麼會……怎麼會是那位!
“這外賣小哥怕你?”秦晚瞧出了端倪。
殷無離雙眸深邃:“確實,不過我沒見過他,我沒吃過外賣。”
“也是,你胃不好。”秦晚說著伸手。
殷無離自然的將指尖搭了過去。
秦晚挑眉:“不是這樣借的。”
“嗯?”殷無離低笑:“要怎麼借?”
秦晚湊近他。
殷無離下意識低眸。
秦晚的唇碰上他的,一掠紫氣渾然天成,引到了厭勝錢上。
魏瀧看著都驚了,他晚姐真不是找理由親人?
殷無離黑色的眼睫有些微動,一張俊美的臉,在這時候顯得很是禁慾。
可惜的是,只是碰了一下。
厭勝錢就像是被鍍了一層光。
極貴之人不愧是天道的寵兒。
法器加成之後,陣的整個外圍都有些鬆動。
這讓從山上下來採風的道門大師,腳下猛地一頓。
“師祖?怎麼了?”跟在他身邊的是個大學生模樣的人:“您是又想吃糖葫蘆了,先說好啊,我可以給您買,但您不能再像剛才那樣要給人以卦象來抵錢了,人會以為你是個騙吃騙喝的。”
“安靜。”道門大師手指動了動,看向十字路偏西的方向:“這氣息怎麼會這麼亂,糟了,是地縛陣,叫你師傅過來。”
大學生啊了一聲:“可師傅被老友請去了,說是要幫人一個忙。”
“關鍵時候就掉鏈子 。”道門大師沒有多說,他快步往前走著,除了地縛陣還有其他的人在。
到底是誰,能靠氣運和蠻力破陣。
這樣的根骨也太適合入道了!
就是方法不對,這樣破陣多浪費氣運和靈力啊。
他見了人,得說道說道。
最好是他來糾正,他徒孫不少,還沒有個入門的徒弟。
果然還是得來京市,徒弟這不就來了麼。
道門大師走的急,也不管後面大學生怎麼喊了,
步行街,大師這打扮和步伐,都很引人注目。
那速度太快,快到人們甚至都覺得那不像是個百歲老人。
不是,誰家老爺爺走路比腳踏車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