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東沒說話,他對秦安暖己經厭惡透了。
如果不是秦安暖沉不住氣,非要在節目裡把自己吹上天,做了那麼多輿論出來,也不會被輿論反噬。
鬧到現在,全都給那邊做了嫁衣。
甚至一些股東己經開始徹底脫離了控制。
他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對方這麼看重秦安暖,就因為她的出生?還是有什麼其他連他都不知道的事。
秦遠東留了個心眼:“等殷家真的沒救了再說。”
那人輕笑:“大師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更何況,借的還是龍運。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口中的“龍”正在鞍前馬後的伺候人。
“主上,您要不要喝茶?我給您倒?”蛟踢開腳下的珠寶,笑的很卑微。
殷無離掃了一眼他這個地方:“沒陽光。”
“這……我們蛇類喜陰。”真天天被光照,那還不得脫個幾層皮。
殷無離撥動著手腕上的佛珠:“喝茶就不用了,你現在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啊?”那它應該在哪,這是它家啊!
殷無離眸色很淡,問飛過來的烏鴉:“距離我被抓多長時間了?”
“主上,實際上也沒有多久,那位大人應該是有什麼事耽誤了,不然肯定會……”
殷無離打斷了它:“我的身份不能失蹤太久,你想辦法讓她知道我不見了。”
烏鴉:……
那他去混沌那個傢伙那飛一圈?
他真擔心那貨連他都一口吞了!
烏鴉還是聰明的:“我一會再去飛一圈,不過主上,我很贊同您的說法,這個小蛟蛇確實不應該在這,它最好是繼續去巷子那,這樣更方便那位大人找線索。”
哪位大人?
不是?
它就是想飛昇變個龍。
它不想真灰飛煙滅啊!
“主上,我……”那中年男人張了張口。
殷無離看向他,語氣淡漠:“怎麼?不願意?你一開始碰到我的時候,不是挺開心的?”
聞言,中年男人爪子都頓了,它寧願繼續被壓在河底下不出來!
“我現在就去!”它怕再多呆一會,自己真會被抽了筋。
它以前雖然沒有見過這位三界之外的大人。
但它聽過他,別說是它這種沒有成龍的蛟了,哪怕真的是龍來了,又能怎麼樣。
對方養的都是能吞山河的上古兇獸,每一個都不講原則,全靠心情。
一旦被它們盯上,就別想再逃,上天入地都能把你找出來碾碎。
甚至當年天道降下雷劫時,都沒人能窺探出這位大人全部的神力。
它只知道隨著他的沉睡,上古神獸們也都隱去了各自的氣息。
它現在都慶幸,還好今天跟在這位大人身邊的不是混沌,這要是換成那一位,說不定它剛一現身,它就被吃了!
還好,還好……
中年男人這樣想著,身形重新隱進了霧氣裡…
下午五點,電臺後巷。
秦晚的機車停在那裡時,殷家的保鏢己經來來回回的在那翻了十幾次了,每一次都走不到頭。
雨氣壓的越來越重,進了巷子的保鏢都覺得頭疼的要命。
反而是下車之後的三七,格外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