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穆笑了,抬手掐了下於好的鼻子。
“喂!疼啊!”於好捂住自己的鼻子,眼淚汪汪。
“這麼快就醋了?”
“……”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於好撅著嘴,“你可以去問問啊,有幾個女人願意自己的男朋友成天被一幫小丫頭圍著,還愛來愛去的。你去問啊?”
她吃醋了還要強詞奪理的模樣,真是讓他愛不釋手。
言穆突然吻住於好的唇。
半晌過後,他鬆開了於好的唇,抵上她的額頭,“我言穆發誓,決不會讓你一輩子為此擔憂。有一天,我會退出,心甘情願的陪你過白開水的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說點什麼好呢,啦啦啦,不造呢,那就神馬都不要梭好啦,親愛的們快給茶茶留言,茶茶有時間就會回覆的哦,我們一起來互動好啦~
☆、心猿意馬
屋內開著空調,室內外的溫差在那滿是霧氣的窗戶上顯現的淋漓盡致。
於好已經在床上窩了快兩個小時,就像是一個貪婪懶惰的肉蟲,她在被窩裡左拱拱右蹭蹭,很快被子便在她的蹂躪下化作一坨……麵糰。
一牆之隔的浴室裡,時不時傳來稀稀落落的水聲。無聊至極的於好,居然開始自動腦部裡面的場景。
“他會用左手拿花灑,還是右手?”於好舉高兩隻手,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一側嘴角微微勾起。
浴室中,男人身上流線型的肌肉線條分明而誘人。與很多人不同,他雖然有肌肉,面板卻白皙得很。可即便如此,沐浴露的泡沫沿著他的肌膚一寸寸滑落時,於好還是覺得呼吸急促而困難。
男人頓了頓,浴室內流水聲突然消失。他的雙手依然揉著頭髮,帶有磁性的聲音卻飄了出來。
“帶著霧氣的玻璃會降低視覺美感,不如進來看?”言穆背對著於好,雙眼微合,嘴角卻隱匿著笑意。
等了半晌,也沒聽見有回應。回過頭,才發現身後早就沒了人影。
這就逃了?
想想平日裡,他每次對她有意無意的挑逗,她的臉都會立刻浮上紅暈,不過多久,整張臉便紅做一片。連白嫩的耳垂也會微微泛紅,偏偏那般的紅,不似其他,倒是些粉嫩的感覺。讓人垂涎,貪戀。
於好一溜煙的跑到落地窗前,一張臉像是剛被炭火烤過,紅的可以,也足夠燙。
怎麼辦,她不能讓他看見她臉紅!不然就真的沒法抵賴了!想想自己也真是夠丟人的,居然垂涎美色,還跑去偷看……不不不!她只是想知道他用哪隻手拿花灑而已!僅此而已!
不過……腦海中浮現出浴室中的一幕,於好的心突然偷停了一拍。他貌似沒有用手拿……
管他呢,死不認賬就是了!
多年以後,於好想到那一天,還是老臉一紅。如果她知道死不認賬後會換回什麼,還不如當時就厚著一張臉皮承認了算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認了,結果也不會有什麼區別。有一種題目是,怎麼繞都會走到一個結果。有一種人,不論你選擇哪條路,都會被他帶到他想要到達的地方,做他想做的事……
於好乾脆用手拂去玻璃上的霧水,藉著手心的涼度為自己的臉降溫。被擦去霧水的玻璃露出了窗外的景象。
於好湊近了些,“欸?下雪了。”
於爸剛出院,四月的天都飄雪了……這是再替誰喊冤呢?
畢竟是四月份的天,雪花飄下來,落在地上便瞬間消失在一片潮溼中。
於好討厭落地即融的雪,明明來過,卻只留下一片潮溼,一種似乎是另一種存在的痕跡。但轉而又想,水和雪不過是同一種物質的兩種存在形式罷了,或許是換了環境,它們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