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進,短短几招之間,所使出的招式完全將他的劍招剋制住,讓他手上的劍沒有發揮的餘地。兩人打著,戰場由陝隘的屋內移至寬敞的庭前廣場。
“石鈞,你空有劍譜卻不懂得利用,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九嶺劍法的威力。”
盧劍一右手平舉,收劍住空中劃出一道道劍影。
石鈞一見陌生的劍招,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盧劍一突然低喝一聲,劍尖迅速度往石鈞攻利而來,石鈞立刻以劍相對閃避。
盧劍一愈攻愈快,石鈞不斷後退,只能專心於避招,根本無力轉守為攻。而反觀盧劍一卻是氣盛猛烈,一心只想打敗石鈞,終於,來不及上下兼顧的石鈞左臂不防中了一劍。
“鈞兒!”接到下人緊急通報的石二孃連忙趕出來,一到前庭正好看見自己的兒子受傷,她立刻搶身向前阻止盧劍一的再度進逼。
“九嶺劍法!?”她扶起兒子,嚴厲的眼神轉向盧劍一。“劍譜昨天才屬於你們,你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就將劍招練得如此精熟,莫非,盧濤早就練會了?”
在三代的比試中,十年前劍譜一直在石、盧兩家之中反覆流轉,若不是十年前石無過以自創的劍法重新贏回劍譜,並將劍法傳給鈞兒,這十年來劍譜不會一直留在石家。
按理說,盧家人已有十年不曾見過劍譜,盧劍一不可能在一天之內就學會創法,除非,他早就會了。
“石家已沒有後繼之人,石夫人,你還是答應我爹的要求,免得石家多受傷亡。”盧劍一暫時收劍,神色間全是得意。
“只不過學會幾招劍譜裡的武功,就敢來這裡撒野,今天我若不教訓教訓你,你們父子還真當石家好欺負!”石夫人怒斥。
“石夫人,我看你最好還是服老,否則待會兒要是傷了你,別人恐怕還要怪我欺負長輩,一點禮數都不懂。”
“你……”
“娘。”石鈞對母親搖搖頭,拉住她不讓她出手。“盧劍一,你的條件我不可能答應。你們父子有什麼手段,儘管衝著我來。”
“好氣魄,只可惜我要的不是打敗你而已。”盧劍一道:“三天後,如果你沒來盧家行跪拜之禮,承認投在盧門之下,那麼,我和我爹會親自前來,到時候我可不保證石家還能像現在一樣完整。”撂下話,盧劍一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
“鈞兒,你的傷要不要緊?”他一走,石二孃連忙將兒子扶進去,十分擔心的察看著他的傷勢。
“娘,我不要緊。”只是皮肉之傷。
“盧濤果然有陰謀。”石二孃恨恨地說道。若不是丈夫走得早,今天她又何須被人奚落,偏偏自己的兒子又不爭氣。
“娘,算了。”石鈞嘆息道。
“怎麼能算了?”石二孃喊道:“難道你真的想把石家拱手讓人!”
“當然不是。”
“既然不是,就想辦法將今天所受的屈辱討回來。”
“娘,劍譜已在盧家,我們還有什麼方法可以想?”石構反問。盧劍一隻給他三天的時間,他能在三天內找回大哥嗎?
“這……”石二孃語聲一頓。
“娘,讓大哥回來吧。”
“這……”
“娘,孩兒知道您一直都為我打算,但我真的不想做這個門主,尤其是我的能力根本無法擔起石家的興衰;但是大哥不同,有他在,我們就不必受盧家的威脅了。”
“‘他已經離家八年了,你又怎麼知道他肯回來!?”石二孃是極不願同意的。但想到石家的危機……難道元配生的兒子,永遠比她這個偏房的兒子好嗎?
察覺母親的語氣有些軟化,石鈞心一喜,連忙再道:“娘,只要您答應,我一定會盡全力將大哥找回來的。”
“現在去找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