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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阿託斯說,“我很傾向採納波託斯的這個主意。”
“呸!”阿拉米斯鄙視地說,“去殺死一個女人!不能這樣!
嗨,聽我的,我真有個好主意。”
“就看看你的主意吧,阿拉米斯!”阿託斯對這位年輕的火槍手深懷敬重地說。
“應該先通知王后。”
“啊!說真話這個主意不錯,”波託斯和達達尼昂齊聲叫道,“我相信這下說到點子上了。”
“先通知王后?”波託斯問道,“怎樣去通知?我們在宮裡有關係嗎?我們派人去巴黎能讓營地不知道?從這裡到巴黎有一百四十法裡遠,我們的信還沒有到昂熱,我們就先進監牢了。”
“至於把信安全送到王后手裡的事,”阿拉米斯漲紅著臉建議道,“我在圖爾認識一位能幹人……”
阿拉米斯看到阿託斯在微笑便打住話。
“看來你採納這個辦法了,阿託斯?”達達尼昂問。
“我不完全反對,”阿託斯說,“不過我只想提醒阿拉米斯幾件事:其一,他不可離開營地;其二,除了我們之外的任何人都不可靠;其三,信件送走兩個小時後,紅衣主教的所有嘉布遣會修士,所有警官,所有教士就把你的信背熟了,最後,你和你的那位能幹人就都被抓走了。”
“不談王后是否會去援救白金漢先生,”波託斯爭辯說,“但她決不會來救我們這些人。”
“各位,”達達尼昂說,“波託斯的提醒滿有道理。”
“呀!呀!聽,城裡發生什麼事啦?”阿託斯說。
“在打緊急集合鼓。”
四位朋友側耳傾聽,他們果然聽到陣陣鼓聲。
“你們看吧,他們馬上會給我們派來一整團人,”阿託斯說。
“你還打算抵抗一整團?”波託斯問道。
“為什麼不?”這位火槍手答道,“本人感覺興致正濃;要是我們早有心多帶十二瓶酒,我可以抵擋一個軍。”
“我敢保證,鼓聲靠近了,”達達尼昂說。
“就讓它靠近吧,”阿託斯說,“從這兒到城裡要走一刻鐘,所以,從城裡到這兒也要一刻鐘。這比我們確定部署所要的時間還多些;假如我們從這兒走開,就再也找不到這樣合適的地點了。嗨,諸位,我正好又想到一個妙主意。”
“請講。”
“請你們允許我向格里默下幾道必要的命令。”
阿託斯向他的僕人招下手讓他走過來。
“格里默,”阿託斯指著躺在稜堡中的屍體對他說,“你去將這些先生們都扛走,把他們一個個貼著牆豎起來,再給他們每人戴一頂帽,手裡放上一支槍。”
“哦,偉大的人物!”達達尼昂叫起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你明白啦?”波託斯問。
“你呢,你明白啦,格里默?”達達尼昂問。
格里默比劃說他懂了。
“萬事具備,”阿託斯說,“再談我的想法吧。”
“不過我還想弄清楚,”波託斯思考說。
“沒有必要。”
“是呀,是呀,阿託斯,說說你的想法吧,”達達尼昂和阿拉米斯同聲說。
“那個米拉迪,那個女人,那個騷貨,那個惡魔,她有個小叔子,是你告訴過我的,我想沒錯吧,達達尼昂?”
“是的,甚至我很瞭解他,我還相信,他對他嫂子不太有好感。”
“沒好感並不壞事的,”阿託斯說,“要是他恨她那就更好了。”
“如果是那樣,我們就會如願以償了。”
“可是,”波託斯說,“我還是想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