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尋得她的關心和照顧,但是現在,他還可以這樣做嗎?
一個星期之後,手指裡那個打鐵的壯漢可能也是累了,疼痛變的稍微輕了一些,魏子軒又來到鄉村醫生那裡去換藥,醫生解開層層包圍的紗布,只剩下緊貼手指的棉花。
“啊……啊……”魏子軒又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不經意間,醫生已經在用鑷子快速的撕扯著沾在手指上的棉花,下手的動作穩、準、狠,撕離的動作快、牢、狠。手指的傷口長的很快,有些棉花甚至和肉長在一起成為了一體。鄉村醫生用力的按著魏子軒的手,以防止其掙脫,不由分說的快速撕扯,彷彿是撕肉一般疼痛。直疼的魏子軒瘋狂喊叫,汗如雨下。等到醫生把貼在手指的棉花都撕完,只見魏子軒兩眼紅腫,都快要哭了。
“完了!”醫生說。
“快疼死我了!”魏子軒痛苦的嚎叫!
“還有一個!”鄉村醫生又發現了一片。
“啊——我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魏子軒又是一聲慘叫。
鄉村醫生重新換上藥後,再一次把手指包成了手腕般粗腫,手指裡面那個打鐵的壯漢彷彿吃了一頓大餐,精神煥發的又開始敲起來,剛以為熬到頭的魏子軒又重新體驗一次不分晝夜的疼痛之旅,整天躲在宿舍裡哀嚎遍野,叫苦連天。導致同宿舍的同學四處竄逃,唯恐避之不及。
魏子軒終於無法忍受了,他跑到宿舍樓下的IC卡電話亭,撥通了那個自己一直熟記於心的電話。
“嘟——嘟——”電話還正在接通中,魏子軒卻感到有點緊張和心慌。
“誰啊?”電話裡傳來了一個陌生女生的聲音。
“何迅呢?我找何迅!”魏子軒說。
“她去廁所了,一會兒就回來,你是魏子軒吧!”電話那頭是何迅宿舍的舍友,她認識魏子軒,早在魏子軒來學校找何迅的時候,就見過一面。
“嗯,是!”魏子軒說。
“你還敢給我們何迅打電話啊,你知道你讓何迅有多傷心啊?”舍友聽到魏子軒便氣不打一處來,她親眼目睹了何迅的傷心和難過,雖然何迅不恨他,但自己卻不能原諒那個叫魏子軒的傢伙。
“我怎麼了?”魏子軒突然遭到埋怨和指責,不服氣的問。
“你說你怎麼了?何迅對你多好啊,你還跟她說分手……”舍友的話還沒有說完,何迅便走了進來,看到舍友拿著她的手機發火,便知道了電話那頭是誰,一把奪了過來。
“瞎說什麼呢!別瞎說!”何迅對舍友說道。
“我哪裡有瞎說,不罵罵他,我心裡都替你不值!”舍友憤憤的說完,便轉身離去。
“喂。”何迅拿起電話溫柔的對魏子軒說。
“剛是誰啊,衝我這麼兇!”魏子軒問道。
“是我們宿舍的老大,沒事,別聽她瞎說!”何迅解釋道。
“莫名奇妙的衝我發火,我又沒惹她!”魏子軒把何迅的話信以為真,他總是會有選擇性的相信那些對自己有利的話,而把那些聽起來不太好聽的真話拋擲腦後,看來上天對他的懲罰還是太輕了。
“你找我有事?”何迅問道。
“有事啊,我前一陣跳牆出去上網,把手給劃了,好大條口子,流了好幾盆的血,差點沒死了!”魏子軒誇張的說。
“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總做一些高度危險的事情,你得好好學習了,別總跟個孩子一樣!”何迅語重心腸的說。
“哦!”魏子軒聽到何迅語重心腸的教誨,似乎並不是自己想要的安慰,但再想苛求何迅的關心和照顧,似乎真是比較過份的要求,何迅室友的話雖然沒有聽進去但畢竟還是聽到了,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我知道了,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