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下肚一個個暈頭轉向,口不擇言。大家紛紛要求魏子軒把昔日的女友,現在的前妻也叫來共同赴宴,魏子軒渾渾噩噩,酒壯慫人膽的一口答應,走到另一個屋中拿起電話拔通了何迅的電話號碼。
“喂!”何迅接起電話說道。
“我們好幾個人在我們家裡玩呢,你也過來吧!”魏子軒說道。
“你們玩吧,我不去了!”何迅婉言拒絕,對於一個已經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男生,她沒有理由再與他混在一起,徒增傷感。
“你來吧,我們好多同學都在呢,而且還有女生,我們家你也認識,離你們學校也不遠,而且我的手都差點殘廢了,你也不說來看看啊!”魏子軒頭暈但清醒,找出了N多的理由來邀請何迅。
“那好吧,我過一會兒到!”何迅還是不敵魏子軒的軟磨硬泡,答應了他的要求。
何迅來時已經是半下午的時候了,看到魏子軒還未散去的酒氣,便給他做了碗雞蛋湯用以消除醉意。同學們起鬨著把他們兩個推到了隔壁單獨的屋子,這裡沒有了任何人的打擾,兩人獨處一室。
“你喝了多少酒啊,都喝醉了!”何迅問道。
“一點也不多,這點酒還不夠解渴的呢!”魏子軒善於吹牛,由於酒的作用沒有了許久不見的生疏感,他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何迅,眼都不捨的眨一下,何迅還是那個美麗漂亮的仙女,他這才感覺到並不是何迅不如高中的同學漂亮,而是自己曾經忘記了何迅的美麗。
“你手上的傷好了嗎?”何迅關心的問。
“你看!”魏子軒把右手的中指伸出來給何迅看,一條扭曲且難看的疤痕展示在何迅面前。
“怎麼傷成這樣啊!”何迅心疼的看著如此嚴重的傷勢。
“現在沒事了,當初差點把我疼死了!”魏子軒傻笑著在何迅面前逞強。
“怎麼還這麼貪玩啊,把自己傷的這麼嚴重,讓人這麼不放心!”何迅批評著魏子軒,經過與他分手後的痛苦之後,何迅覺的自己長大了,可是看著眼前醉眼朦朧,憨態可掬的魏子軒,倒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沒事,這算什麼啊,腦袋掉了碗大個疤!”魏子軒笑著說。
“噗”何迅本來嚴肅的表情又被他逗笑了。
“你晚上別走了,就跟我們在我家玩吧,我同學們他們也都在!”魏子軒藉著酒勁,壯著膽子問。
“不行”何迅一口回絕了,“一會兒我就該回學校了!”
“哦!”魏子軒見何迅不答應,就沒有再強求,兩人繼續閒聊,魏子軒跟何迅豪言壯語的把中指傷口的來歷說了一遍,只是自動的過慮了疼痛和血淋淋的場景,本來很悽慘的事情,被他說的讓何迅笑的前仰後合。何迅也跟魏子軒說了說自己在學校的近況,同樣也過濾了魏子軒曾經帶給她無盡的悲痛與難過。
時間過的很快,天慢慢的變黑了,何迅看了看外面的天,跟魏子軒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學校去了!”
“都這麼晚了,要不你就別回去了!”魏子軒跟何迅聊的正高興,挽留的說道。
“不行,我必須得回學校!”何迅堅決的說。
“反正明天又不上課,你非要回去幹什麼啊,再說這還有其它同學們,咱們晚上一塊玩個通宵,多好啊!”魏子軒一臉可憐的樣子,繼續挽留。
“不行,天已經很晚了,我得回了!”何迅一邊說著,一邊轉身就想要向外走去。
“你幹嗎非得走啊!”魏子軒著急的失聲大喊著,連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嘶啞,他上前制止住何迅轉身的動作,兩手按住她的雙肩。
“我必須得回去!”何迅的回答依然堅定。
“你就不能不走嗎?”魏子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更像是歇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