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到他嘴邊。 劉衍模模糊糊地喝了,半容將他慢慢放穩,長吁一口氣道:“終於睡過去了,可以好好治療了。” 她細細忙活了一兩個時辰,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只覺得眼睛有些模糊發花,便起身到門外去透氣。 一出門便看到了另一個滿臉淤青的人,聯想到裡面躺著的那個,瞬間瞭然。 “殿下怎麼樣了?” 一開口便是一股濃郁的酒氣,半容不解道:“你有傷還喝酒?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