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省領導就要處理漕口,平息事態。負責教育的省領導卻認為不公平,漕運方面嚴重違法亂紀,自己不思改正,板子竟打到我們秀才的**上?事情鬧了上去,聖旨下來,在重申漕運紀律的同時,要求嚴肅處理漕口。漕口方面的擴張勢頭受挫,生態平衡有所恢復。
起因:
漕幫在明朝時就已存在,正式建立全國統一組織,即祖師翁、錢、潘三祖成幫於雍正二年;據幫內文獻記述:雍正帝通令各省,掛榜招賢辦理漕運。翁錢潘三位祖師,得到這個訊息,心中大喜,便到撫署揭了黃榜。那時河南撫臺名田文鏡。三位祖師見了田巡撫,說了來歷,便條陳整頓漕運辦法。田巡撫大喜,當與漕督同本上奏。雍正帝當旨諭,飭三位祖師歸漕河總督張大有節制,並聽命於勘視河工欽差何國宗指揮。三位祖師便辭別田巡撫,來到清江浦,請見張漕臺及何欽差。何張二人,即命三位監造糧船,並督理浚河修堤工程。三位祖師,復請張何二人轉奏,請恩准許開幫收徒,以便統一糧務。清廷批准所請。
漕幫組織成為保護本身利害的一大“工會”,因為當時漕船上從押運的小武官到水手,飽受欺凌;可以欺侮漕船的,大致為兩種人:
一、逢關過閘的官員,甚至伕役,倘不滿足其貪壑,則多方刁難,誤了期限,漕船自己負責。
二、各處碼頭上的地頭蛇,往往勾結旗員,藉故生事,無理取鬧,以為敲詐勒索的手段。
這是就陸地而言。在運道中亦會受欺侮;可以欺侮漕運的,有三種船:
一、官船:尤其是欽差的官船,在運道中有優先透過的權利,漕船必須讓道。倘或故意找麻煩,可在瓶頸地帶,逗留不走。
二、水師船隻:有軍事上的理由,當然比漕船神氣。
三、最氣人亦最無奈何的是,來自雲南的銅船。押運銅船是個極苦的差使,因此銅船上的水手,都持不在乎的態度。銅船吃水甚重,在運道中橫衝直撞,當者披靡,或者同時沉沒。打起官司來,銅船必佔上風,有個根深蒂固的觀念,銅船因為船身重,吃水深,不易控制,運道中只有別的船讓銅船,銅船無法讓別的船,別的船自己不小心,撞沉了活該。
組織和家法:
雍正年間取締NGO,與漕幫的改組有關,其中且牽涉到密謀推翻雍正的糾紛,而涉嫌者為誠親王胤祉。
潘祖的死因,以各種跡象推測,是內部發生了重大的變故。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由於當時漕幫已形成龐大而嚴密的組織,除了用各種方法籠絡利導以外,無法解散、改組,以及滲透、分化,倘有人敢於嘗試,即犯了“十大幫規”的第三條“不準扒灰倒籠”,這是“十大幫規”中的“唯一死刑”一條,處置是縛在鐵錨上燒死。
漕幫以“江淮四”(在江蘇二十一幫以內)為首,其規則如下:
江淮四頭幫在無錫兌糧。平常打八卦旗,初一十五打杏黃旗;進京打黃色龍旗,出京打淡黃色鳳旗。金頂金絲盤龍桑枝雀杆,上紅下黑,三道紫金箍,清門錫壺頂,陰陽紫金所,如意頭子,劉海戲金錢,雙披紅花,頂四飄帶。
這段記述,有荒誕不經的地方,如所謂“旗子乃正宮娘娘親賜”之類。
不過有一個疑問是顯而易見的,船上掛旗,無非為了識別,以單純易識為尚,為何一艘糧船,掛旗要有那麼多花樣:平常一種,朔望一種;進京一種,出京又一種?旗子及旗杆又有許多附屬裝置,又何以要如此講究?總而言之,一個大疑問是:為什麼要弄得如此複雜?最可能的一個答案是,各樣的旗子,有各樣的涵義,各種旗子互相搭配,產生了更新更多的涵義。易言之,這些旗子的作用,就如近代軍艦上的旗號或旗語,是一種通訊的裝置;而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