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結果被自己拒絕了。
沒想到白板竟然行動這麼快,自己給柳芝士打了電話。
只聽白板道:“……,誰的錢不是賺?柳老闆未免太固執了。新月亮的朋友們我也認得幾個,實話實說,他們給下家的條件都很一般,如果柳老闆肯跟我們合作,我保你既安全,又賺錢。
時代不同了,現在不是講義氣的年月了,有錢才是第一的,柳老闆雖然也不是窮人,但是這個東西是越多越好的呀。
只要借了柳老闆這條路徑,何愁海州這片天不是咱們弟兄的?上次我的兄弟向柳老闆遞話,似乎柳老闆不那麼熱情,沒關係,一是小心為上,二是身已有主,這個兄弟能理解。
不過天底下的事情都是變化的,新月亮想佔領海州這條路線,我看是痴心妄想,只要柳老闆肯跟我們合作,我敢保證新月亮不會找你的麻煩。”
柳芝士淡淡的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也沒見過你的什麼兄弟,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知道我電話的,這就掛了吧,我想你是打錯了。”
白板哈哈大笑,道:“柳老闆這樣就不爽快了,你明知道事情躲不過去,何必還用這招?
柳兄,自古以來,重要的關口都是兵家必爭之地,血流成河是難免的。
我按照道上的規矩,已經先叫弟兄跟柳兄你聯絡了,你沒理咱們,後來又和你的左右手李兄弟也談了談,他雖然年輕,辦事卻也不爽快,現在我又親自來跟你談,你態度又不好,這就叫兄弟很難做人了。
難道他新月亮有貨,我們就沒有貨?難道他新月亮有人,我們就沒有人?
柳老闆不是孤家寡人吧?我聽說柳老闆的老父母都在寬嶺子鄉,你不對呀,賺了這麼多錢,為什麼不把父母接到城裡來?只在鄉下給二老蓋個三層小樓,這就算是盡孝了嗎?
聽說柳老闆女人雖多,但是對原配夫人我張大姐的感情也很深,還有你那個在英國唸書的兒子,剛上大學,年輕有為呀。
我見過我大侄子,小夥子不錯,就是太瘦了,英國的伙食可能不大好,咱們中國人吃不習慣。”
沒等白板說完,柳芝士便怒道:“白板,你什麼意思?你威脅我嗎?我姓柳的雖然不喜歡多事,但是在海州你也打聽打聽,我受過誰的威脅?”
白板道:“哎喲,原來柳老闆知道我是誰呀,那怎麼一開始還裝不知道呢?這可不光棍了。
我這人辦事就是這樣,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是我第一次給柳老闆打電話,如果我再打第二次的話,你父母說不定就會死於心肌梗死。
如果我打第三次電話的話,我張大姐說不定就會以一個半老徐娘的身份被人**。
如果我打第四次電話的話,哼哼,我那個大侄子就會上英國新聞的頭條,尋找無名男屍的四肢和腦子。”
柳芝士怒不可遏,道:“你可以試試,別以為金……,有什麼了不起的,這是在海州,不是在泰國,也不是在緬甸,也不是在雲省。”
白板道:“好啊,那我就試試,到時候我再給你打電話。”
沒等柳芝士說話,白板立刻就掛了。
李易自然不會為柳芝士這種貨sè感到傷感,只是想到如果白板切入到柳芝士這條路子裡來的話,可能會對自己有些不利,至於是哪種不利,暫時還沒想的太清楚。
柳芝士向來是氣定神閒,今天受了這樣大的刺激,身上的肥肉直顫,掛了電話不到兩秒,就又打了兩個電話,聽內容是叫自己手下人到鄉下去接自己的父母,另一夥人到廣寧去接自己老婆,倒是沒見他打英國長途,估計在英國沒有什麼親信。
柳芝士顯得十分焦慮,蘇綠向李易看看,眼神中似乎在詢問到底該怎麼辦,李易輕輕擺了擺手,叫她靜觀其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