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於是小九一不做二不休;把老東西毒死了;後來又要拉著平佳慧私奔。
哼;守活寡的主母和壯男保鏢之間的醜事。戀jiān情熱;殺人之機;這是多好的故事。可惜;事情沒成;平佳慧就只能賺到一半的錢了。”
木人血道:“這女人會不會出賣咱們?”
劉平安道:“她沒那個膽子。”
李易這才知道;原來劉平安先前說早有伏筆;有人當替死鬼;原來是這麼個計謀。
李易想了想;覺得這計謀倒也不是什麼十分絕妙高招;還是有些破綻的。不過陸亭候沒有孩子親人。他死了以後;他的手下人不一定會認真查究真相。
平佳慧一個女人;真要是這麼說;別人多半就會信。這種男女風月之事;華夏人最擅想象。
嘿;劉平安也真是工於心計;只不過陸亭候比他還jīng明;早就防著這一招;只不過平佳慧跟劉平安私下裡有勾結這事;陸亭候多半是不知道的了。要不然。那天我以平佳慧為人質;陸亭候也不至於這麼緊張。
他年紀大了;又重保養;不近女sè;平佳慧可不就是守活寡嗎。陸亭候一定心裡稍稍有愧。這才對她另眼相看。
只聽木人血道:“平安;那個左玉容怎麼處置?”
李易心裡便是一動。
只聽劉平安道:“一隻雞留著有什麼用。反正已經跟陸亭候撕破臉了。陸亭候既然已經知道是我乾的了;那殺不殺姜豐年和左玉容滅口都已經沒有意義了。
陸亭候這老西;哼;今天他說的好聽;什麼恩怨歸恩怨;生意歸生意;是兩碼事這才幾個小時的時間;我就賠了四千多萬。
這老小子知道我要殺他;他肯定要報復;卻未必是殺我;而是要在商場上把我們劉家擠到沒有喘息之地的角落去。對他來說;這才痛快。
不過他急著從合歡幫手裡把姜豐年要出來;五號之前;應該不會離開廣寧。
哼;原來到他島上搶走姜豐年的;其實是李易。我一聽就聽出來了;這老東西卻還矇在鼓裡;以為是合歡幫的人乾的。
我偏不告訴他那人其實就是李易;要不然他不會留在廣寧不走;他現在一定還以為姜豐年在合歡幫的手裡。
雖然他或許很快就能知道李易的真實身份;但是看樣子;他要等到五號萬蜂接任總舵主的時候再去生事;說不定要等到那個時候才能知道真相。
在這段時間裡;如果暗青子有這個本事的話;就在五號之前把陸亭候做了。如果沒這個本事;那就叫陸亭候知道真相;去找李易要人。反正不幹咱們的事。
如果暗青子多嘴;那就把他跟曾文遠的事抖露出來;他以為他的事有多隱秘。我手裡就沒有他的把柄了?
最可恨的是李易這個孫子;小人乍起;裝腔作勢;真拿自己當根蔥了;叫他去跟陸亭候鬥吧;咱們隔岸觀火;現在可沒有時間理這小子;過幾天我得回家;跟老爺子好好商量商量;怎麼填補東南亞這四千多萬的虧空。”
李易輕聲罵道:“入你娘個大菊花的。賠死你們姓劉的。”
又想:“原來先前劉平安和陸亭候出去之後;互相之間又說了不少的話;想是陸亭候去劉平安算賬。
劉平安跟陸亭候解釋了姜豐年不在他手裡;又聽出陸亭候不知道去劫姜豐年的人就是自己;便沒告訴他真相;料想陸亭候會留在廣寧;查訪姜豐年的下落;再等五號萬蜂接任總舵主的時候去找他要人。
而劉平安惡向膽邊生;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非要把陸亭候置於死地不可。
咦;殺人這種事都是走投無路的時候才能做的出來的;那是下策;劉平安不是魯莽好殺的人;他這回這麼急著下手;難道他們家的生意真的到了崩潰的邊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