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帶著蔣銳去換了身衣服,從商店出來,這兩人就穿的跟肉球一樣了。
李易對蔣銳道:“雖說你穿的夠臃腫,不過美人就是美人,只要把這一張臉露出來就夠了。華都的雪再多,冰再硬,你一到,它們就全都化了。”
蔣銳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嘴裡卻道:“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去滑雪。這裡是黑省,寧靜應該已經回來了,她不會對付我們吧。”
李易道:“這個應該不會,華都這地方鳥不拉屎,寧靜放著暖和的地方不呆,跑這來幹嘛,我估計這都是她勢力的盲區。”
李易帶蔣銳住進本市最豪華的酒店,房間裡十分溫暖,兩人一進來,李易就忍不住一把將蔣銳抱住,把嘴用力的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蔣銳並沒有拒絕,相反還迎合著,微閉二目,喉嚨間吞吐著幽幽蕩蕩的呻吟聲,這種若有若無的感覺,叫李易不已。
兩人從地上搞到床上,又從床上搞到地上,最後李易乾脆把蔣銳抱到寬寬的窗臺上,蔣銳柔軟的後背完全貼在了玻璃上,隨著李易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蔣銳的身體不斷的變化著誘人的曲線全文閱讀。
她的雙眼已經迷離,頭髮已經凌亂,兩隻手一會兒在玻璃上劃弄,發出波的聲音,一會兒又把李易的頭緊緊的按住,享受著李易的放肆進攻。
李易感覺已經到了極致,忽然用力的將蔣銳身子扳過來,頂在玻璃上,正對著外面的冰雪城市,蔣銳的意念中,自己的身體已經跟這夜sè,跟這冰雪,跟外面的環境融為一體,在冰冷中感受著李易的火熱。
李易加快了速度,蔣銳的緊緊的壓在玻璃上,叫聲已經失去了先前的節奏,動作已經接近癲狂,最後在李易的用力頂撞之下,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李易抱著蔣銳泡在浴池裡,溫熱的水衝擊著兩人的面板,蔣銳似乎睡了,肩膀隨著呼吸緩緩的一抬一放。
李易抱著蔣銳,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輕輕的遊蕩,這個冷如冰雪的女人,在承歡之時,卻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甚至更為瘋狂。
李易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輕輕的吻著,慢慢的向下移動,蔣銳被李易的刺激弄的又興奮起來,兩人在浴池裡再一次開始了瘋狂的。
第二天早上十點,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昨天jīng力消耗太多,李易早上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不過看著蔣銳赤祼迷人的身體,李易忽然很低階的想到,就算累到死也值了。
蔣銳雖然沒有路小花的本事,不過一看李易的眼神就猜個不離十,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男人只肯把這種原始的行為和刺激去跟死發生聯絡。”
李易一把將蔣銳摟在懷裡,兩隻手在她身上身上放肆的摸著,笑道:“百合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蔣銳輕輕掙開李易的懷抱,道:“我可不是百合,我又冷又硬,哪有這麼溫馨可愛?”
李易將蔣銳擺到身下,壓在她身上,點著她的鼻子道:“誰說的?你不過是外在的冷罷了,我能感受的出來,你的身體裡,你的jīng神裡,一樣有脆弱。你渴求一種溫暖。”
蔣銳喃喃的道:“你能給我這種溫暖嗎?”
李易鄭重的道:“我現在向你發誓,如果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叫我被活活凍死。”
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蔣銳並沒有及時的按住李易的嘴,而是很認真的聽李易把話說完。
靜了幾秒鐘,蔣銳輕輕的把李易抱在懷裡,緊緊的壓在自己的心房上,另一隻撫著李易的後背的臀部,道:“我從來沒有對人完全的投入過,你是頭一個,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說的。如果你做不到你所說的,我一定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易哈哈大笑,道:“靠,老子是嚇大的。”
蔣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