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張臉,很是端正的坐著瞧著地上跪著的兩名女子。
這兩名女子一豔麗一溫順,長的都好,此時兩人穿了粉色紗衣,骨子裡透出許多風情,更趁的趙皇后有些刻板。
“官家即是將你們帶回來,就說明心中對你們是喜愛的,你們自該盡心盡力服侍陛下,和後宮姐妹相親相愛,萬不可多嘴多舌,引起紛爭來。”
趙皇后一番話叫地下兩名女子小聲應著,那溫順些的展顏一笑:“奴緊記娘娘教誨。”
豔麗些的則是點頭表示明白了,趙皇后心中雖然有些惱怒,卻還是臉上帶笑叫這兩名女子起身,又叫人給她們準備宮房。
其中一名女子被送到莊妃那裡,另一名女子本要送到李鳳兒宮中,可無奈李鳳兒根本不留一丁點情面,竟是將這名女子又送還回來,只說她一個人自在慣了,沒有那份心力照料別人。
李鳳兒如此下面子,叫趙皇后心裡多了些憤恨,本來就因為官家一言不發的帶了兩名身份低微的女子進宮而引來的怒氣更盛了些。可趙皇后卻只能憋著忍著。
如今的李鳳兒可不比早先,她已然為嬪妃中的頭一個,受封一等賢妃,是趙皇后底下位份最後的女子,更兼之李鳳兒進宮比趙皇后早,在宮中經營多時,早已根基穩固。不是趙皇后能夠憾動的。再比聖寵,李鳳兒可比趙皇后得寵許多,此時正是她春風得意之時。趙皇后只要腦子沒傻都不會與她計較。
沒法子,趙皇后只能將另一名女子塞進才受封不久的德嬪宮的當陽宮中。
這兩名女子一位姓鄭單名一個鈴字,是教坊司中的歌舞伎,另一位姓白名可情。是德慶帝從市井間尋來的女書,說書極為拿手。德慶帝聽了幾次就迷上了,因此便將這名女子也帶進宮來。
鄭美人和白美人一進宮,宮中上下就開始警惕起來,除卻李鳳兒。旁的嬪妃全都派人帶了東西試探這二位,一時間,這兩人所在的宮中都是一片忙碌。人來人往不斷,當幾乎所有的人都送了東西過去。才驚覺此時正當受寵的賢妃卻是沒有動靜。
德慶帝連續幾日召見臣子,命人放糧救災安撫災民,忙完這些就來永信宮看望李鳳兒。
此時正是天熱之時,他本來走的一身的汗,等進了永信宮驚覺一陣清涼,接過李鳳兒遞上來的溫熱毛巾將汗擦乾淨,才發現李鳳兒一身嫩綠的紗衫子,頭髮斜斜的松挽著,只覺得此時的李鳳兒便像是春日枝頭初綻的第一枚花苞,又像是春風之中搖曳的柳條,真真清新之極,德慶帝與夏日炎炎之中似是都聞到了花枝用發出來的清涼之氣,不由的將攬了李鳳兒的腰肢說起話來。
李鳳兒只說近日做了幾曲不是很滿意,德慶帝便要聽來,李鳳兒自然與他彈奏,等德慶帝聽完,只說這曲子很好,並沒有什麼不足之處。
李鳳兒卻撅了嘴笑道:“陛下是疼愛我,才覺得這曲子好,若放到那真正大家手上,說不得要笑掉大牙的。”
德慶帝刮刮她的鼻子:“朕說好便是好,誰又敢說不好。”
李鳳兒只是不依,在他懷中亂扭身子,扭的德慶帝心中一時燥熱,不一時就揮退了宮娥和李鳳兒進了內室,等兩人再出來時,德慶帝一臉滿足,李鳳兒則是滿臉的春色:“陛下,我這曲子乃是舞曲,只我不善跳舞,您不是說那位鄭美人歌舞極好麼,不如叫她來跳了試試,若是覺得不好,我再改就是了。”
德慶帝此時正是意亂情迷之時,自然同意,不一時就叫人傳了鄭美人來。
那位鄭美人自進宮後還未曾真正服侍德慶帝,自然有些心急,如今一聽君王召見,自然好好的打扮了一番,穿了繁複的宮裝,又將那些貴重的首飾插了一頭,打扮的極是豔麗,帶著笑臉進了永信宮。
李鳳兒本來是無聊,想拿鄭美人解解悶的,哪知道這位鄭美人一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