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三生國;祭鬼節,你……”
“你什麼你!”
這裡的談話落在了另一桌耳朵裡;他們也側目,妙楚已經站起身;“公子有禮;想必也是有緣;我們此次是來東城湊個拍賣會的熱鬧;順便看看是否有什麼生財路子才好。”
妙楚音色圓潤柔情;一身白衣長裙;驚為天人。就連另一桌的公子也是久久不能挪開眼神,妙楚淺笑;西慕容的視線久久才從妙楚的臉上挪開;這身邊兩位公子哪一位是蘇門公子呢?
這位天仙美人如此說,是不想別人得知自己的身份?也是,蘇門府富可敵國;如今在四相國的地界;他們只有四個人;難免有人知曉他的身份有所企圖。就如他;也要低調些才是。
“在下也是此目的,若有什麼生財好法可莫要忘了在下。”他的眼神打量著兩位公子;蘇門湘卻耐不住性子剛要破口說什麼。
鳳陽清卻是:“湘兒;你點的菜倒是好了沒有?”
西公子打量說話的鳳陽清和另一位長相絕美一身紅裝的蘇門玄夜,“在下就先不打擾各位用膳。”
鳳陽清回以禮;不久蘇門湘點的菜和酒就上來了。蘇門湘獻殷勤般遞酒:“給;這裡的酒也是一絕。”
蘇門湘手中的酒壺一直在手中捧著;卻不見蘇門玄夜接;妙楚瞧蘇門湘一臉失落,便擅自伸手接過,“酒香已經傳十里,給。”
她將酒轉給蘇門玄夜;“這酒可是用清露和夜露所釀;可謂是集聚日月精華。”
蘇門玄夜望了她一眼,接過酒說,“酒量不行;識酒的功夫倒不錯。”
此時另一座那位桃花之容的公子前來:“在下若水;聽聞這位姑娘對酒頗有研究;這位公子也定是好酒之人。”
若水眼裡影像出蘇門玄夜絕倫無比的容貌;讓她為之一驚,可蘇門玄夜看她的眼神是冷峻桀驁和疏離的。
這白玉釉晶瑩剔透;這流霞酒在開壺那一瞬間就嗅進了鼻子內;這流霞酒不似其他的酒猶如淨水般剔透;而是像暗紅色的絲綢一般滑稠。
蘇門玄夜開啟的另一罈酒卻聽見妙楚自言自語了一句;“沉沉流霞香;連連相思意。”她還清晰地記得在落雲宮鑑酒;大西的流霞酒。
耳朵靈敏的蘇門玄夜很有興趣地問:“你這是在思誰?”
若水站在旁邊,她親自來拜訪;紅衣男子卻熟視無睹彷彿她是空氣;此時因著這女子一句低語而換了一副面容,這天下男人果然眼裡只有美人。
妙楚笑;拿過他的酒罈,將剩下的流霞倒在羊脂玉的雙珏杯中說,“流霞是情人酒;你不知道嗎?花好月圓夜;良辰美景前;最適合喝流霞……”這是少欽告訴她的。
蘇門玄夜見她喝完了那杯酒,淺笑。而後收起笑容抬起眼看向若水;“你也好酒?”
若水見他桀驁浪蕩的神情;冷漠冰冷;卻給她一種氣宇軒昂;一種渾然的高貴和風流;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男子;如此邪魅卻勾人心魄。
他是故意“冷落”?他對身旁這位氣質不俗的女子好生溫柔,也是她彷彿不染塵土的蓮;又彷彿富貴的牡丹。
“在下對酒小有研究,也喜收藏天下好酒,更好交好酒豪友。”
妙楚瞧著玄夜果然是好酒之人,此時與素昧平生的若水聊了起來,也難怪在醉仙樓他來找她喝酒,因為酒是他的軟肋?呵呵……
妙楚在他們小聊期間邊想邊獨自醉了;妙楚喝醉多少要“胡言亂語”幾句;可這次竟然是說起玉玲瓏的菜著實是難吃,邊說邊流淚。
引得其他人紛紛側目;只見那弱柳身姿站了起來;嘴裡唸叨有詞;臉頰染上紅暈猶如紅霞滿天;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在場的人無不出了神;眼前的若水側目。
這姑娘識酒能力不凡,酒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