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望著琴音的來源處;走進了靡費的房中;聞著屋內殘留的血腥氣;腳步一頓。
下午的時候蘇門公子很是生氣妙楚放血;妙楚卻還是偷偷來了。此時蘇門公子獨坐屋簷為她普曲安眠,明明知曉是死劫;他還義無反顧的進來;妙楚你真幸福。
谷鑰為靡費擦拭了手和臉說:“靡費;你也真幸福。”
☆、乾坤棋局
谷鑰在靡費房中待了許久,剛走出來往自己的廂房走去時;一愣;見蘇門公子站在廂房外。
昏暗的夜幕也掩飾不住他散發的光芒。她就站在那裡靜靜地望著蘇門公子,他就那般靜靜地站著;不知過了多久,他問;“靡費是你的情郎?”
谷鑰一愣;妙楚也這麼問過,她答,“不是。”
“你愛風月成?”
谷鑰望著蘇門公子的背影;這個人還真是無所不知,她是歡喜風月成的;只是他娶了別人,但谷玥還是承認:“是。”
“你恨他?”
“是。”
“他愛你;你也恨?”
“恨;因為他娶了別人!”
蘇門玄夜的背一僵;“也許他為了你,才娶韓夢瑤。”
谷鑰也一愣;冷笑了一聲,“哀莫大於心死。”
蘇門公子沒再問靜默了片刻,推開了門進屋;谷鑰看著廂房,默默地離開。
蘇門玄夜望著床上已經入睡的妙楚;夜色裡他也能感覺到她的眉頭微皺;空氣中有血腥的氣味,他的手觸控到她的手腕;兩隻手腕都裹著白棉布;她手指冰涼。
蘇門玄夜輕緩地上了床,將妙楚攬在懷裡;妙楚嗅到了熟悉的氣味;彷彿在夢裡;嘟囔了一句:“玄夜……”
蘇門玄夜耳朵一向靈敏;身子一僵;望著她,她依然閉著眼睛。
“你的夢中出現我了嗎?”
被子蓋著兩個人,妙楚的臉埋在蘇門玄夜溫熱的胸懷裡;她身子也跟著變得溫熱。
接下來的三日;鳳陽清每日換著花樣地給妙楚食補;而妙楚每日還是偷偷地去放血喂靡費。谷鑰十分驚訝;短短五日;靡費的脈搏清晰可見;氣色也好了些許。妙楚的血,太神奇了。
谷玥問,“那日我聽蘇門公子說你要報仇……”
妙楚一愣,笑言,“如今別提家仇;西鳳劫都出不去。”
谷鑰望著妙楚喝粥;心中想說出不去你還有蘇門公子相伴。
“過來下棋。”
妙楚聞言抬頭望著屋簷上的蘇門玄夜;谷玥見狀笑了笑離去煎藥。
妙楚想這個人也真是既來之則安之,這幾日白日屋頂下棋;晚上屋頂彈琴或賞月,倒是愜意,以為這裡是蘇門府的後院呢!
妙楚輕言一句,本是打發,“上不去。”
屋頂上的人聞言看著她將手中的空碗放在旁邊;已飛身落地;帶著妙楚與她懷裡的一塊羊絨毯飛上了屋頂。妙楚還沒回神,人已經被放在棋盤的對面;對面的人似乎根本沒有下去過般,“讓你先。”
妙楚望了一眼蘇門玄夜,這個人真是……兩個人對弈了一盤,妙楚想起乾坤棋局,於是在棋盤上擺出。
蘇門玄夜的眼睛亮了一分;望了妙楚一眼;他猜這是南宮告訴她的,他問,“你解開了?”
“解開就不擺出來了。”
蘇門玄夜想那麼南宮肯定也沒有解開;乾坤棋局千變萬化;而後兩個人在屋頂待了一個時辰;宮二皺著眉頭;望著屋簷上一身紫色羅衣的妙楚和一身紅裝的蘇門公子;兩個人怎麼看起來這麼登對。
妙楚如此身體大不如前,如此坐著竟有些乏;感覺到有人在看她;視線就落到了屋簷下的宮二。他抬頭望著她;妙楚朝他招招手;宮二見狀飛身而至;落在妙楚的身旁,妙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