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咯。
還有我也好奇沐國的郡主心動與誰,連國家也不要了,還有那個鳳城主,王后去哪裡了?還有扶蘇山莊的大小姐失蹤,我也很好奇。”
蘇門玄夜見妙楚心思細膩,笑到:“你好奇的不少啊。”
“你不好奇?”
“蓮都的事情你可以問連姬,小婉國的事情你沒聽梅流芳說起過?”
“連姬?你的美人恨不得把我吃了;對了你跟梅流芳不像是一面之緣啊。”
“一面之緣?”
“嗯,梅流芳說跟你只有一面之緣,我倒覺得你們相識已久。”
“你何以如此覺得?”
妙楚看了一眼他,他目中無人嘛,一面之緣的梅流芳何以能勸動他親自登門救人。
“直覺。”
蘇門玄夜聽到她的答案並沒有深究:“你知道梅流芳是什麼身份嗎?他知道的事可不少。”
“他遊歷四海;見聞肯定非同一般,至於他的身份我不曾問詢過。”
“看你說起梅流芳眉眼都帶笑;他天天給你蜜糖了?”
他想著梅流芳說起妙楚時的樣子;也是眉飛色舞;意猶未盡;哪裡有小婉國繼承人的威嚴。沒想到一張平凡無奇的臉還能吸引萬花叢中不沾身的梅王子甘願潛湖不起。
若不是那是妙楚對他誤解甚深,他也不用梅流芳這個中間人告訴秘辛。
妙楚沒有接蘇門玄夜的話,而是說,“你抬起你貴重的腦袋,我肩膀酸。”
蘇門玄夜這才抬起腦袋;將她身子一拐;換了個位子;自己又擱在另一邊的肩頭;妙楚一驚一咋了一下:“你沒長骨頭啊?”
“沒有。”
“真是無賴之極。”
蘇門玄夜兩隻手繞上妙楚的身子將她抱在懷裡;妙楚剛要出聲;蘇門玄夜就鬆開了說:“回房。”才來了多久?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屋外雨水打在鵝卵石上濺起水花:“這雨還真大……”
蘇門玄夜也隨著她腳步的停止而觀望了一下這場大雨。
“明日會是好天。”
“何以見得?”
“直覺。”妙楚聞言想昏倒。
回到房中,蘇門玄夜讓妙楚彈一曲萬物生,妙楚便瞪眼,蘇門玄夜笑:“不彈也行,親我一下。”
妙楚甩手;推了一把:“你什麼時候從不要臉變成這麼不正經。”
“不是不正經才不要臉的嗎?”
妙楚揉揉額頭;蘇門玄夜卻自己彈奏了起來,清揚寧靜彷彿聽不見外面的嘈雜和雨聲的切亂。一曲罷了,蘇門玄夜問:“你有沒有想過歐陽極是宮門之事幕後之人?”
妙楚聞言抬頭;眼前男子顏容豔麗;眉眼如黛;美如妖魅;紅色的錦袍襯托著那張明豔動人的面容,
他與她想法一致。
“說實話,我一直這麼懷疑,可是沒有證據,我除了能想到歐陽極想長生不老以外,想不到別的理由,但我又覺得事事與他有瓜葛般……”妙楚突然戲言,“要不把他抓來邊放血邊問;不說就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屈打成招?是與不是都不得好死?不過歐陽寒雖不是你殺的;但你畢竟有牽連,這四相國的天要變了……你想不想聽我為什麼懷疑他?”
妙楚的眼神是非常想知道,結果蘇門玄夜來了一句,“夜裡告訴你。”
外面的雨勢小了一些;晚膳萬靈拿了食盒來了北苑,,妙楚問及,“八月都去三生國嘛?”
“鳳陽清得跟回去照顧你。”
“那連姬不得跟著去照顧你?”妙楚緊接著一句。
蘇門玄夜望了一眼她說,“你一人跟著照顧我就夠了。你不妨去問問谷鑰的意思;若是她肯;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