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楚僵硬的又回到床上,不敢看蘇門玄夜。眼前雪白被子妙楚都羞於直視。
蘇門玄夜沒有第一次的舉足無措和尷尬,給妙楚蓋好被子對外說,“將西苑的紅娘過來。”
空氣中沒有血腥味;倒是有一股花香味。蘇門玄夜依然安然地靠著床榻。
紅娘很快就來到後院,輕輕敲門,妙楚聞言一蒙臉;蘇門玄夜嘴角揚起笑。
紅娘來後院,內心惶慌面上還算鎮靜,十分有禮地問:“公子;有何吩咐。”
紅娘的眼睛不瞎;這床上分明有人;而且是女子,思及於此紅娘的心顫了顫,這一向不近女色的公子何時深院中有了女子;不知是何等的傾國之色,但這都是她內心的想的而已。
蘇門玄夜只有一件暗紅色的錦衣在身;墨髮披在肩頭;隨意靠著床榻;說不出的風流韻味,蘇門玄夜毫不遮掩地說,“夫人葵水來了;去……”
他的話還沒說完,妙楚在被子離掐了他一把說;“胡說八道什麼,誰你夫人。”
蘇門玄夜低下頭;湊近被子裡的人說,“那我要如何說?我的……女人?”
“你少不正經……”
紅娘聽著兩個人一言一語,不敢抬頭,額頭卻是滲出了汗,剛才他們的公子沒有高高在上而是充滿了寵溺的口吻,女子脾氣似乎不太好,夫人的身份何等的尊貴,那女子竟然還不歡喜。
蘇門玄夜不與妙楚鬧了,平淡地吩咐到,“取準備些女兒家葵水來用的東西;並讓廚房做些合事宜的食物。”
紅娘接著吩咐鎮靜地出了門,直到出了後院才匆匆擦了汗,去準備東西。
心中詫異不已,到底是怎樣的女子如此有福氣能上公子的床;還得公子如此照顧,也沒想到公子既然如此體貼。
妙楚確定人走了;才扯了被子;一拳頭打在蘇門玄夜的胸口上:“你的女人?美得你!”
蘇門玄夜重咳了兩聲;妙楚才收回手,慌著問:“沒事吧?”
蘇門玄夜當然是裝的,他有著委屈地說,“一時驚慌,不知如何身份才妥帖。”
妙楚蹭了一下鼻子,“算了,你現在要怎麼辦?”
蘇門玄夜望著她,明白她所問說:“你在我房中來了葵水總不能天下皆知,當然是你自己處理好;再來幫我收拾。”
妙楚想想他說的有道理。
蘇門玄夜問她,“你每次來葵水都肚子疼嗎?”
妙楚望了一眼蘇門玄夜躺下說:“大師兄說初潮時受了寒氣,以後若不注意來葵水時都會有些不適,中了蝕骨散後千生為了調養我的身體,用了藥。九個月來這是第三次來葵水,第一次來猶如再經歷了一次蝕骨散。”妙楚說著突然笑了,“不知道是否有比蝕骨散更讓人痛的藥了。”
蘇門玄夜聞言心不能平靜,如果不是他好奇帶她去南國,她就不會感染花坊蟲,就不會受那麼多罪。
如果不是他,歐陽若水也不會有機會對她下毒,因為他,她才遭受了這麼多磨難,經受了這麼多痛苦。
如果沒有那個千生,他此生都不會原諒自己,此生都將失去她。
蘇門玄夜還在深思中,紅娘已經取了東西而來,蘇門公子依然是靠著的姿態,紅娘依然未見到那女子,而且似乎睡著了。
蘇門玄夜壓低了分貝問,“來了葵水有什麼要注意的。”
紅娘沒想到蘇門公子會問及這些問題,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女子來葵水時因個人體質有異;身子寒氣重的會伴有不同程度的疼痛;腰痠等症狀,全身無力;提不起精神;若是身體好;就如平日之態;只要注意飲食溫補;不食寒食即可。
葵水期間會比常日怕冷;減少觸涼,有些人會變得喜甜;也有些人會食慾不振。葵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