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側著身;火雲紋的寬袖錦袍靜靜挨著馬車的軟榻邊緣;狹長的鳳眼望著她。姿態說不出的隨性;透著高貴。
而在玄夜眼裡,眼前的女子今日雲鬢高聳;珠花素淨,豔色金絲蘭花長裙猶如牡丹豔彩;玉帶環佩;雪白的脖頸上是一張精緻的臉廓,仰靠的身體凹凸有致,柳腰,長腿。
妙楚坐起身子,對望著玄夜說:“玄夜你看看我,說說我是怎樣的女子?”
蘇門玄夜撐著腦袋看著她很配合的說:“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不傾城;不傾國;獨傾天下。綽約多逸態,輕盈不自持。嘗矜絕代色,復恃傾城姿。此女本應天上有,恰落與我玄夜懷;淡白梨花面;卻比桃花紅;輕盈楊柳腰;嫻靜似嬌花靜放;行如清風拂面。眉似遠山不描而黛;唇若塗砂不點而朱。 心比七竅多玲瓏;病比浣紗女勝三分……”
“好了好了。”妙楚起身走到蘇門玄夜面前說:“我在你眼裡這麼美啊?”
蘇門玄夜伸手一拉;妙楚就落在他懷裡,“是的,夫人是最美的。”
妙楚咯咯笑了起來說:“我們來一個動如脫兔。”說著妙楚就飛身出了馬車,驚得外面的人一跳,蘇門玄夜緊跟其後,也落在一匹紅馬上。
妙楚翹起下巴說:“我們以扶蘇外城的玉石界牌為終點;如何?”
“夫人要賽馬自然是要比的,不過不來點賭注有些無趣呢!”
“堵住自然是有,你要是輸了;帶我去無牙谷玩個幾日如何?”
蘇門玄夜挑眉答,“好!夫人若是輸了;就供為夫使喚三日,如何?”
“好;一言為定。”
妙楚已經先策馬離去;蘇門玄夜可沒想她會賴皮這一契機,須臾也揚塵而起。此地離扶蘇玉石界牌還有百里遠;兩抹豔色互不相讓,玄夜說:“看樣子為夫御馬術還不錯;教匯出了高徒。”
“哈哈,也許我會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哦~”蘇門玄夜拖長音,賭注可是三日驅使他怎麼會輸,自從離開蓮都後,事務眾多,回到三生國後,妙楚回了宮門府,而後來了葵水,這段時日可謂是想念的緊。
兩個人的馬互不相讓;不多時;玄夜的馬超過了妙楚的馬;妙楚袖中的綢帶一出。玄夜側身躲過;綢帶撲空,他笑言:“夫人還要馬上較量?”
妙楚自知打不過他說:“我只是給你加些阻力,試試你的馬術而已。”
妙楚話音剛落,玄夜嘴角帶笑,袖子帶起一陣勁風;只聽妙楚的馬兒嘶鳴。妙楚斥了一聲,這果然是蘇門玄夜,一點都不吃虧。“蘇門玄夜……你真不是君子!”
“為夫只是你的夫君;當不當君子無所謂!”
妙楚飛身而起,蘇門玄夜也起身,馬兒都繼續在奔跑。玄夜一手抓住妙楚摟在懷裡說:“夫人,我們賽馬不賽人,馬兒若是沒到,你人先到了;還是輸呢。”
妙楚掙脫玄夜的懷抱,一個點腳踹了一下玄夜的馬;馬哼了一聲;速度緩慢了一些。玄夜不由的好笑妙楚的耍賴。
玄夜跟上妙楚一把將她摟在懷裡說:“我們賽馬,就看它們誰跑的快;夫人坐不住;為夫帶你先行!”
妙楚被玄夜帶走,先到了玉石界牌,他抱著妙楚不讓她打小主意,於是妙楚眼巴巴的看著玄夜的紅馬先進了外城;而且還得意的揚蹄示威。
蘇門玄夜抬起妙楚的下巴落下一吻說:“夫人;為夫贏了。”
妙楚翻了一個白眼;飛身落到自己的馬上。玄夜飛身落到妙楚身後;接過妙楚的韁繩說:“夫人;今日就算第一日吧,雖然已申時;這樣算夫人不虧……”
妙楚無語,玄夜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兩個人從外城打過;百姓駐足。對這天外來人之色驚愕;兩抹豔色齊齊坐在紅馬上;身後還跟著一匹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