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我們繼續說我們的。”
“角都來了;我得去看看,你可要同去?”鳳陽清才不信蘇門玄夜會喝醉,定是蘇門兄發了脾氣,醉仙樓誠惶誠恐招架不住了。
“我去幹嗎?不去。”
“你不想找找回憶?”
妙楚眨眨眼睛,“那就去吧。”
兩個人飛簷走壁,消失在後院。此時雖夜深,卻是醉仙樓最熱鬧的時候,張燈結綵;賓客絡繹不絕。
他們落在醉仙樓的頂樓,妙楚說:“難怪他富可敵國,一個藝妓館就日進斗金啊。”
鳳陽清收起扇子笑:“我們去找蘇門兄。”
樓下陪酒取樂;吟詩作對;彈琴作樂,好不熱鬧,而樓上雅間卻十分幽靜。
暗衛守在樓道上;見到鳳陽清便施禮道:“夫人;鳳公子。”妙楚一愣;這些人都認識她?
鳳陽清看了眼妙楚說:“他們是蘇門兄貼身的守衛,蘇門府看不見的力量。蘇門兄曾有口諭,護你就是護他;你是她的命。”妙楚的腳步一滯,人已經站在門外,卻未隨著鳳陽清進去。
她看見屋內堆滿了酒罈子;地上還有酒罈的渣子和血跡。妙楚心一愣;難道他發酒瘋自傷了鳳陽清站在門口也未直徑走近而是找來暗衛問話。妙楚不由自主地已經邁步上前,看蘇門玄夜伏案在桌,便伸手推了推他。卻不想蘇門玄夜大手一揮;妙楚不防;被蘇門玄夜推到了門板上,“啊…”鳳陽清一驚。
蘇門玄夜此時也一驚,立即回頭。便見妙楚撞到了門板,門板邊的酒罈子被她身子撞得也滾動了起來;“怎麼是你!”
蘇門玄夜的樣子哪裡是喝醉了;估計是不想理會;自己醉了。醉仙樓已經無好酒招待,怕公子雷霆之怒,才不得已讓暗衛請鳳陽清來解決。
妙楚摸了摸腦袋,玄夜的人已經出現在妙楚眼前,一把抱起她就離開。鳳陽清緊跟其後;暗衛和醉仙樓的主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尤其是讓人請鳳公子而來的那位,更是害怕公子遷怒,不由得心顫。
“我腦袋好疼,你是瘋狗麼……”她覺得此時哪裡都疼,說話也疼。
“我不知道是你。”蘇門玄夜不知道此時說什麼好。
“好痛。”
蘇門玄夜聞言眉頭鎖著;看著妙楚似乎疼的厲害;已經閉起眼睛;睫毛輕顫。
☆、海棠花記
蘇門玄夜帶著妙楚回到了蘇門府,鳳陽清尾隨其後。
“你怎麼帶她去!”
鳳陽清望著玄夜的背影,無奈道:“你不是也想她去。你不小心傷了她;就交給你自己處理了。”鳳陽清說完就溜煙走了。
“張嘴;吃藥。”妙楚很乖地張嘴吃藥;不由的眉頭一皺;睜開眼睛說:“好苦。”
玄夜端了杯水;讓她喝了兩口;又拿了兩顆蜜餞喂她說:“良藥苦口。”
“還有嗎”
玄夜看妙楚似乎還是很喜歡吃蜜餞,眼神閃了閃說:“沒了。”
妙楚癟了下嘴,又閉上眼睛。玄夜起身從衣櫃取了衣服回到床邊,動手解妙楚的衣釦;妙楚一驚,大聲問道:“你幹嘛!”
“給你換衣服。”
妙楚見自己身上的汙漬,清清嗓子鎮定道:“我自己來!”
“別亂動,你傷了腰。”
妙楚卻是覺得後身疼痛,穩了穩心神道:“你叫個女子進來給我換。”
玄夜突然有些不悅道:“不管你是失憶了還是沒失憶;你是我的女人是事實;只是換個衣服;我又沒對你如何!”玄夜此話的語速比平日要快;而且聲音要響。妙楚一愣,尤其因為那句你是我女人是事實!
妙楚臉紅一陣白一陣,妙楚仍本能地揪住衣襟道:“你你你……我自己來!”玄夜卻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