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落蕭握緊的拳頭骨節突出,啪啪作響,是啊,他的勢力根本入不了他們的眼。就如他們所說,這皇帝之位都不被他們放在眼裡,自己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VIP35銀面男子(精)
想到琦兒被他們關押在某個角落裡,他的心便不可壓抑的抽痛起來,那樣一個柔弱的人兒,不知受著怎樣的苦,而他到現在都還沒找到她的下落,他這個丈夫當得太失敗了,不能給妻子一個安穩的幸福生活。
“誰!”
夏侯宏銘暴喝一聲,揮袖一甩,一道黑色勁氣朝著大門轟去。
門外的君墨軒大驚,趕緊向後退了幾步。
咳咳!雖是如此,仍被勁氣的餘威掃到,受了輕微內傷。
砰的一聲,大門瞬間倒塌。
“軒兒,你有沒有事?”君落蕭擔心地問。
“爹,孩兒沒有事。”君墨軒一手撫著胸口,心裡震驚萬分。
他不知道原來還有凌駕於皇權的勢力,這個訊息於他而言太驚人了;而當聽到孃親被他們抓走,心緒一亂,忘了抑制呼吸聲,才會被他們發覺。
“鬼鬼祟祟站在門外偷聽,小心命沒了!”見是君落蕭的兒子,房內幾人鬆了口氣,司徒閒鶴涼涼地說著。
“哼,來了也好,一塊兒解決,君落蕭,聽說你有三個兒子,另外兩個兒子呢?”北辰冥烈嘿嘿一笑,眼裡閃著嗜血狠光。
“小兒不在宮內,讓北辰長者失望了。”
“君落蕭,你到底說不說幕後之人,現在你的妻子可是在我們手中。”見君落蕭仍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司徒閒鶴陰險地威脅。
“你!”
君落蕭眼睛閃過掙扎的痛苦,一個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一個是自己的心愛妻子,都是疼到心尖上的人,讓他放下哪一個都不願意。
“君夫人最近好像病了,嘴裡一直唸叨著丈夫和孩子的名字,那個脆弱的樣子看得我這個冷血的老頭兒都有些不忍呢!”
夏侯宏銘突然出聲,這話無疑是在君落蕭的心上灑上一把鹽。
“琦兒病了?得了什麼病?你們有給她找大夫嗎?”若不是君墨軒拉著,他早就衝上去抓住夏侯宏銘問個清楚了。
“這便要看你的誠意了。”
君落蕭驀地沉默下來,臉色黑得不能再黑,緊緊掐在手掌裡的雙手洩露出他內心的掙扎。
過了好半晌,就在那群人不耐煩的時候,君落蕭閉上眼睛,顫動了下嘴唇。
“是我,根本沒有什麼幕後之人!”
原本期待的幾個人頓時滿眼怒火:“君落蕭,你真不想要自己妻子的命了?”
“哼!還說你們不是以權壓人,現在這挾人妻威脅的做法更加卑鄙!你們還有臉擺出那副噁心的樣子,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君墨軒實在看不過父親掙扎的樣子,見他們步步緊逼,忍不住怒聲罵道。
“無禮小兒!”夏侯宏銘一揮衣袖,白色的粉末灑向他。
“軒兒小心!”君落蕭推開兒子,自己卻剛好對上毒粉,身上的力氣瞬間消失,腦袋一痛,登時兩眼一閉昏迷過去。
“爹!”君墨軒回頭一看,正好見到向後倒去的父親,悲吼一聲,飛身接住他的身體。
“你怎麼了,爹?你醒醒!”
看著父親臉色青黑、昏迷不醒的樣子,君墨軒頭腦一熱,將君落蕭輕放在地上,朝夏侯宏銘衝過去:“你該死!”
“哼,不自量力!”面對迅速朝自己衝來的君墨軒,夏侯宏銘冷冷一笑,運力一掌迎面擊上。
“噗……”君墨軒躲閃不及,左胸口硬生生接了一掌,一口鹹腥的鮮血噴了出來,身子向後拋去,狠狠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