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貴川晚報的總編嗎,要採訪我,不好意思,我己經先答應解放日報的總編了。”
“”
司念結束通話電話,一轉頭,小老二好奇的望著她。
“媽媽,媽媽,誰給你打電話呀?”
司念笑道:“一個老師。”
小老二:“老師?我認識嗎?”
司念笑著搖了搖頭,“你不認識。”
小老二好奇的問:“男的女的呀?”
司念道:“男老師,是媽媽的班主任。”
小老二立即警惕起來。
男老師,班主任?
還打了半個小時電話,媽媽這麼開心。
媽媽跟爸爸打電話都沒這麼長時間呢。
這個班主任到底是誰呀。
成績出來了,司念心裡也放鬆了些。
明天估計有很多事,她得洗澡。
如果真有記者什麼的採訪,那自己豈不是要上報紙?
想起曾經自己也過一些老舊的報紙上面的舊時代人物……
司念決定了,明天必須盛裝出席,爭取做十年代報紙上最美的崽!
明明有實力,但是她偏偏要靠美貌出圈。
這樣想著,司念上樓泡澡去了。
今晚上下了小雨,周越深回來的時候,一身溼氣。
不過這段時間他基本每天都回來。
一進門,就見小老二愁眉苦臉。
周越深頓了頓,低頭他:“小寒,怎麼還不睡?”
他記得沒錯的話,今天兩個兒子期中考了。
難道是考的不不好,所以這孩子才會露出這種表情。
周越深想起以往在老家的時候,小老二的分數總是和大兒子的天差地別。
一個第一,一個倒數第一。
以前小傢伙不怎麼在意成績。
但是來城裡之後,他長大了,還面子。
這會兒要是考得不好,怕是覺都睡不踏實了。
周越深正想安慰他兩句,小老二抬頭,一臉憐惜的望著他爹,道:“爸爸,媽媽剛剛和人打電話。”
在周越深疑惑的目光中,他又補充道:“男的,打了半小時。”
周越深:“”
小老二還惦記著之前司念說要跑的事情,雖然媽媽說是開玩笑的,但是小老二想,怎麼可能有人會莫名其妙的開這個玩笑呢?
媽媽肯定是過得不幸福,所以才會這樣說,肯定是想先安撫他們, 然後趁著他們不注意,偷偷跑掉。
村裡的那些大人就是這樣騙小孩的。
然後小孩就成了孤兒。
他不想當孤兒。
周澤寒用一種及其複雜且恨鐵不成鋼的眼神望著爸爸。
因為他覺得,自己這麼可,這麼聽話,媽媽肯定不是因為自己才想走。
那就只能是因為爸爸了。
周越深被兒子那眼神氣笑了。
他胡亂揉了揉小老二的頭髮,給他揉成了雞窩頭,才沉聲道:“別胡說。”
小老二倔強的捂著腦袋,一副,反正我是提醒你了,要是你不放心上的話,就被怪我跟媽媽跑了的眼神。
只要能跟著媽媽,讓他每天吃肉住別墅,他都願意。
周越深沒搭理他,關門上了樓。
剛換下身上的衣服,司念從浴室走出來了。
司念嘴裡哼著曲子。
臉上的高興藏不住。
周越深不由得想到了兒子的話。
司念和一個男人打電話,打了半小時。
還這麼高興?
都這麼晚了,誰給她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