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自己不爽?
半晌。就在莫小小几乎對自己男女通殺的無敵魅力產生懷疑時,女子笑了。“得得,我若再推託,便顯得矯情了。”
莫小小高興的臉上都笑開了花,更加肯定自己的魅力,果然是東方不敗級別的!
“妹妹,你說人與人是平等的,可是這世間像你這樣想法的又有多少呢?誰願意去那胺髒的地方做那下賤的人?你願意一直被人嘲笑?誰不想自在的生活?誰不想挺直腰桿做人?不都是都有這樣那樣的傷心往事?不都有一些無奈苦楚?”握住了莫小小的手,彷彿用盡了畢生的力氣緊緊的握住,聲音有些哽咽“小小,如果再多些像你這樣的人,也許我們就不會活的這麼苦了。”
莫小小拿出手帕,輕輕的拭去女子臉上的淚珠。這女子流露的真切的哀愁讓她想起一首詩。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著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她是有
丁香一樣的顏色,
丁香一樣的芬芳,
丁香一樣的憂愁,
在雨中哀怨,
哀怨又彷徨;
她彷徨在這寂寥的雨巷,
撐著油紙傘
像我一樣,
像我一樣地
默默彳亍著,
冷漠,悽清,又惆悵。
她靜默地走近
走近,又投出
太息一般的眼光,
她飄過
像夢一般地,
像夢一般地悽婉迷茫。
像夢中飄過
一枝丁香地,
我身旁飄過這女郎;
她靜靜地遠了,遠了,
到了頹圮的籬牆,
走盡這雨巷。
在雨的哀曲裡,
消了她的顏色,
散了她的芬芳,
消散了,甚至她的
太息般的眼光,
丁香般的惆悵。
撐著油紙傘,獨自
彷徨在悠長,悠長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飄過
一個丁香一樣地
結著愁怨的姑娘。
女子牽著莫小小的手,尋了出乾淨的地方坐下。幽幽的嘆了口氣,說出了那段從不呈對外人說的沉痛記憶。
她說她叫清晨。原本她也是個幸福的人兒,父慈母愛,家庭和睦,日子過的是和和美美。如果照這樣下去,她的人生將會一直繁花似錦,沒有憂慮。可是人生總是充滿戲劇,總是給你措手不及的打擊。父親的突然離逝,叔伯子侄的趁機瓜分家產使得母親原本就贏弱的身子更加不堪,以至臥床不起。她四處求救卻無任搭理,無錢醫治母親,萬般無奈下瞞著母親去那青樓簽了賣身契。她在佛前祈禱:只要母親長壽安康,寧願在那火爐裡受一輩子的煎熬。可是母親卻在一個下著瓢潑大雨午夜黯然離去。她哭暈在母親冰涼的懷裡。原本是想和母親一起走的,至少還能徒個乾淨,不用在孤單單的忍受世間的淒涼,可是母親臨終前拉著她的手仍在唸叨:不管怎麼樣,都得好好的活著。她答應過母親,要努力的活著。她入了風塵,沾了風塵,她便不是那個清澈潔淨的清晨。她說她斷斷不許自己的名字也受侮辱。從此塵世少了個清晨,多了個清塵,她真正成了個結著丁香般哀愁的女子。
“姐姐從此我們便是一家人,你不再是孤單的一個人,這人世的風雨都不能再傷到你,我會保護你的。“溫柔的摟者哀傷的女子,莫小小低聲卻堅定的說。
清塵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