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還是十分精明的。”
“你這是在說你老丈人的壞話嗎?”武墨打趣道,安承少無奈搖頭,他的生命裡出現過的女人不過,許繡憶是最特別的一個,而武墨卻是他最心疼的一個。
“我回去了。”
“仔細路上,拿把傘吧,看著要下雨了,對了,秦煙什麼時候走?”
“不清楚,少說也得三五月。”
“你可要提防著點那個小妮子,我看那小妮子對你是餘情未了。”
“我若是不給她機會,她又能如何?”
“嘖嘖,真是絕情,不過絕情的好,我喜歡,哈哈,走吧走吧,不然真要下雨了。”
武墨提醒安承少,只因為這幾日和幾個王公子弟聚會的時候聽她們說起了秦煙,秦煙在這些王公子弟裡,也算是一個熱門,只因秦煙生的美麗而且性子又是大漠兒女豪放的性子,這些公子哥看慣了京城的小家碧玉,對秦煙這種大漠沒人可都是虎視眈眈著。
這些人中當屬和沙王的兒子平陽世子對秦煙最為痴狂,這次秦煙上京他是車前馬後,各種討好,奈何美人心有所屬對他嗤之以鼻,不過他這幾日死皮賴臉討好秦煙,卻是發現了秦煙身邊多了一個小孩,平陽世子以為是秦煙的弟弟打趣了一番,卻吃驚的發現這孩子的母親是個死囚,不過還要多問,秦煙已經趕走了他。
死囚,武墨依稀記得,許繡憶家二伯的姨娘,就是個死囚,而恰好的,那個孩子姓蘇。
武墨不是個願意在這些事情上費腦子的事情,只因為是許繡憶的事情,所以提醒的安承少留個心眼兒。
安承少從五王爺府上回來,才進去就聽呂青說秦煙來了,在等他。
他眉頭微微一緊:“不是說了我不在,就讓她先回去。”
“是我要硬闖的,你別怪呂青,承少,我有話要和你說。”
出現在眼前的秦煙,一襲寶藍色長衫,簡單一個流雲髻,薄施粉黛,算得上是個傾城絕世的美人兒,安承少知道京城裡的公子哥都對她趨之若鶩,只是她卻只對他死纏爛打,這次秦煙上京其實登門過好幾次,他就算是在家也避而不見並且和呂青吩咐了他不在切不可讓秦煙進來。
他在刻意拉開和秦煙之間的距離,讓秦煙知難而退,沒想到她卻像是越挫越勇一般,今日又來不曉得又是來做什麼?
罷了,反正他也打算走了,就當是對秦煙最後的仁慈。
“你來了,可有什麼事?”
秦煙聲音有些哀涼:“難道我沒有事就不可以來找你嗎?承少,你不是答應了我回到以前嗎?為什麼對我避而不見,你這幾日,都去她那了吧?”
這個質問的語氣,讓安承少不不悅,但聽得秦煙繼續道,聲音憤然:“到底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喜歡我一點點,哪怕是喜歡許繡憶漏下來的那一點點也行,你就這麼討厭我嗎?討厭的連見都不想見我嗎?安承少你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如何都不可能愛我,是不是到死都不會娶我,就算只是一個妾你也不願意許我?”
她又要發瘋了嗎?
安承少原本是有很喜歡她的,她天真爛漫可愛,他把她親妹妹一樣疼惜愛護。
可是當她兩度割脈威脅後,安承少心裡對她生了厭惡,原本他也想著讓一切重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畢竟秦家對他有恩,可是此刻的秦煙,無疑是讓他壓抑著的厭惡之感,又騰昇而起。
“呂青,你先下去。”
“是,爺。”
待得呂青一走,安承少眸光近乎冰冷的看著秦煙:“你又要做最什麼?”
“我要做什麼?”那樣的眼神,讓秦煙心寒,“我只是想奢求你的愛,哪怕是一分,不,哪怕是半分,為什麼你不能給我,安承少,你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