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蘇李氏竟然道:“那不一樣,我堂妹生的不好看,我就想要她個肚子,給我夫君生個兒子。何況她是我堂妹,她孃家裡還要儀仗我父親幫襯,不敢對我如何。”
許繡憶頭大:“不說別的,我只問你,大嫂,你真受得了大哥躺在別的女人懷中。”
蘇李氏頓了頓,似下了決心一樣回:“我受得了,我就想替你大哥續個香火,別的我也管不了這麼多,繡憶,只你要成全我就是,我開口,你大哥或許不大願意,你做主,你大哥不會有半分的言語的。”
“我不!”許繡憶回的堅定。
她瘋了,做這種自己厭惡至極的事情。
蘇李氏沒想到許繡憶會拒絕的如此乾脆,她有些失望,不過私以為許繡憶是怕她以後吃虧,對許繡憶的拒絕,心裡也是沒有怨恨的,只是道:“我知道你是為我想,哎,罷了,我也怕你大哥不高興,不然我先將我堂妹接過來住幾日看看,若是有戲,繡憶你就以當家的身份給你大哥納個妾,若是沒戲,我也不強求,緣分這東西,說不定是生定了的。”
她如此胡鬧,許繡憶當真是同她無話可說了,在婚姻觀念上,她和蘇李氏完全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蘇李氏要如何便如何,人家接堂妹來住幾日,她還能趕人不成。
第六十三章 痛恨蘇家(求金牌)
蘇李氏的堂妹,當日下午就來了,金玉同許繡憶說,生的不是一般的難看,鼻子眼睛嘴巴都小小的,尖酸刻薄的樣子。
金玉對陌生人,鮮少會用如此惡毒描繪,許繡憶便少不得問了一句:“怎的,人家得罪你了。”
金玉哼唧了一聲:“她以為是大奶奶的客人,就是我們蘇家的主子了,我剩下三個繡花樣子落下了沒讓晴姑娘拿走,就自己送去,在院子裡碰見了大奶奶家的堂妹,她就使喚我幫她進屋搬椅子,她要在院子裡看會兒書,便是大奶奶,平素裡也不會這樣隨意使喚我。”
難怪金玉不痛快,金玉是僕隨主貴,許繡憶在大房心目中是個十分被敬重和崇拜的角色,連帶著金玉銀玉,大房見著也會賣三分笑臉,客客氣氣的。
金玉在大房那裡,本就有一種優越感,如今卻被一個外來的堂妹使喚了一頓,自然不大高興。
許繡憶笑一聲:“這有什麼好氣,我才真正生氣。”
“奶奶怎麼了?”
“罷了,往後或許你就明白了,對了,你叫晴丫頭繡花的時候,於我繡一個荷包,我要送人。”
“送人,奶奶要送人,我繡了送不就行了,還是奶奶你也瞧不上我,嫌我繡的東西身份太低。”
許繡憶無語的看著金玉,她不過是搬了個椅子,怎就自己把自己身價刷刷的往下掉呢。
“你腦子有這功夫想這些,不如幫我想想怎麼對付二爺。晴姑娘要學古箏,我求了大奶奶答應的,晴姑娘那丫頭極是念人的恩,我怕她心裡記掛著欠我的晴,所以就順道叫她送我個荷包,讓她還了這個晴,免得牽掛在心裡。”
大房一屋子都是極念恩情的,因為許繡憶的屢翻幫襯和扶持,如今都把許繡憶當個主子來供著,對許繡憶和許繡憶屋子裡的人,都似乎客客氣氣的。
許繡憶不喜歡這樣的感覺,她不喜歡蘇錦業身為長兄,卻每次她到店裡都對她耳提面命,唯唯諾諾,也不喜歡蘇李氏有個什麼好物件就往她屋子裡送。
索性的,她就從大房也拿些“好處”,承大房一些情,讓大房心裡好過一些。
金玉聞言,吐吐舌頭,模樣幾分調皮:“知道了,奶奶,那我晚些過去,奶奶,再過兩個月就要入夏了,咱們院子裡的花,是不是要叫人來換一批?”
大戶人家講究,一年四節的花園要翻幾翻花樣,冬種梅春植桃,夏是滿院荷花缸,秋是桂子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