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爹爹他們出來了,馬上蹬蹬蹬跑過去,抱著肖曉褲腿不放。
肖曉彎腰把悅兒抱起來,拍拍。“玩累了嗎?要不要睡覺覺?”
悅兒不說話,把肖曉望著。
“放心,你阿爹不走。”齊嘲風,揉了揉悅兒的頭開口道。
“我最喜歡阿爹了。”齊悅然吧唧一口親在肖曉臉上,溼噠噠的。
“恩?”齊嘲風哼聲,點了點自己的臉。
齊悅然很給面子的也吧唧了一口。
肖曉實在是想孩子了,抱著悅兒坐在椅子上,噓寒問暖。
“悅兒,中午吃了什麼?”
“吃了魚擺擺。”
“吃菜沒有?”
“悅兒,不喜歡吃菜菜,菜菜不好吃。”齊悅然臉一嘟,“爹爹也不吃菜菜嘛。”
“不許跟你爹爹學。”
“爹爹不吃,我就不吃。”肖曉一個眼刀飛過去,齊嘲風只得應聲。
“誰說你爹我不吃菜了。”奈何老婆孩子對齊嘲風的一臉兇相都免疫得很。
秦行看肖曉雖然神色看上去沒什麼波動,但眼眸裡的淡淡欣喜卻擋不住,替他們鬆了口氣。
“我把肖曉交給你,不是叫你欺負他的。你不要他,我這個大哥還養得起。”肖競看著小曉的唇瓣微紅,心裡明白這算是和好了。只不過讓齊嘲風再表個態罷了。
“自然,大哥,我一定好好對肖曉和孩子。這兩年,辛苦他了,以後我絕對好好顧著他們。”齊嘲風氣勢兇悍,偏偏這番話,倒有了幾分鐵骨柔情的味道。
齊嘲風看著肖曉,再是兇悍的人眼裡也是柔軟愛意。
………
“當年動手的人,齊少可知道是誰?”秦行問著。
齊嘲風還沒回答,肖曉到開了口:“是‘奪命’的人。”
“那可真是奇了怪了,最近鬧騰的彷彿也是他們,有什麼事,值得買兇這麼多次。那費用可不便宜啊。”秦行說著笑笑,“不過現在也沒個定數,何必管。”
大家都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
花貳開了口:“競競啊,我要和刑鐵雞出去一趟。你不要太想我。”
肖競往陳夏懷裡一縮:“我有夏夏了。”
花貳氣得磨牙,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結果刑滿貫把他一拽,成功把人拽到腿上。
“你有我。”
花貳在刑滿貫腿上掐了一把,洩憤。
……
花貳他們跟著肖曉一家一同別了肖競陳夏。秦行倒是沒一道,不曉得又晃到了哪兒去。花貳對齊悅然相當有好感,一路上說說笑笑,直到要分開還依依難捨。
“悅悅,你不要忘了我啊。下次叔叔再去看你。”
齊悅然倒是相當給面子,又是吧唧一口,真真把花貳美成了一朵花。
和齊家三人分開之後,刑滿貫發現,花貳在緊張。雖然面上還是暴躁張揚,可手心裡總是汗溼的,他在害怕。刑滿貫對花貳的遭遇知道的不算少,來這神醫谷,也算是他故意為之。他的失明不是無藥可醫,而是珍藥難尋,這一點,他是心知肚明的。他並不著急復明,不是因為他習慣黑暗,而是唯有在這黑暗之中他才能肆無忌憚的霸佔著他的光明,佔著這人的全心全意。在此生第一次恐怕也是最後一次動心的人面前,他哪裡還能像平日那般優哉遊哉,他想讓花貳放下很多事情,不僅是那所謂朦朧愛慕,更是多年的包袱。他想讓心頭之人好好的做自己,不為迎合任何人而活。他的心頭所好,怎麼能繼續受這樣的委屈。是時候做一個了斷了。他不介意花貳臉上的疤痕,卻疼惜他心底的創傷。
落腳在神醫谷外,兩人洗漱後。花貳躺在床上,卻睡意全無。明日便是要回去了,他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