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進入就像是小孩般在玩耍,沒有被火焰所傷害的它,玩得很開心,抓抓拿拿。
即使觸控得到也拿不到。
但他的心境、視角都沒從它(火焰)身上離開。
即使是拿不到也能阻擋它。
火焰燃燒的頂點就像是被安裝上石板一樣,火焰衝擊石板兩邊擴開。
裂開的石板又有少量的火焰從裂縫中穿過,溫度、亮度絲毫不比石板下面的差。
‘石板’終究與真正的石板有所差別。
“呼”
石板收起所有板塊抓向,它下方明亮、生生不息的黃火。
抓到了,但也迴歸於,無。
收回的手被另一隻手輕抓住,感受著石板之手的溫度,沒有感覺到溫度,卻和自己的體溫一樣,小暖。
“要喝嗎?”
裝滿水的木杯身上出現不該出現的痕跡,黑色焦痕和青煙。
“要。”
兩對利牙咬住杯邊,杯子緩緩傾斜,杯中之水到它嘴中再到它的胃中,剩下的1\/3歸於他。
得到水的他沒有仰頭喝下,反而出現在,火焰舞臺上。
“噗噗”
被燃燒一會兒的木杯中出現斷斷續續的水泡,同時木杯的表面也出現焦黑,薄薄外衣。
觸可落,吹可紅。
唯獨有水的部分是棕黃,溫度也比焦黑部分低很多,接近於常溫。
“咕咚咕咚”
“呼”
一口熱氣從他口中撥出。
是熾熱無形的白煙,很快,就被冷卻成水氣,消失在他臉前。
“呼”
又一口霧浪從他口中撥出,不過,這次的目標是熊熊燃燒的大火。
近者失,後者,一樣是失;弱,對於熊熊大火來說,它是微不足道的塵埃,弱而不可及的塵埃,有與無一樣,不存在。
雙手捧著木杯坐於盤膝小腿上,一亮一滅的碎塊衣,以及漸漸透明的白煙,正在告訴他:我上半身的黑衣即將完成,而且還是永遠脫不下來的內種。
黃色液體注滿黑衣身體內部,在火光的照射下,顯現出光的影子。
點亮的光之影也出現在,凝望者的眼睛上。
其他一位凝望者對它有些失望,既然把它推向‘深淵’。
橙黃的火焰重新籠罩全身,同時杯口之光燃起被大火覆蓋的火焰;它很溫柔,是對承載者的溫柔,是對它的反抗。
可惜,它失敗了。它沒有保護好它的承載者,熊熊燃燒的敵人正在一點一點摧殘著,它承載者的身體。
很快,被摧殘部分向四周掉落,它只接住它承載者一部分的軀體,被瞬間吞噬的軀體再也躲不回來了。
它很生氣很憤怒,新的火焰在它憤怒中點燃,力量,被點燃的力量讓它更強了。
它轉頭檢視力量的來源,是承載者的身軀在幫助它,載者的身軀燃起和它一樣的火焰。
正當它要和它打招呼時,一個,兩個……被它接住的身軀都燃起和它一樣的火焰,它更強了也更有底氣了,不惜一切代價將自身的光,點亮最大。
很快,它不惜一切代價的行為遭到不可挽回的報應。
它的本源,正在源源不斷的減少,它承載者的身體也在燃減;承載者的身軀倒進它本源中,新的力量再次出現,再次不惜一切代價燃燒自己的本源。
最終,它消失了,本源、它的承載者、它的力量都消失了;唯獨留下灰燼,但也被大火的火浪帶走了,他手上再也沒有它們的痕跡了。
收回些許僵硬的右手,隨後釋放漫長的手勢。
“嗯~呃”
“呼”
打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