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鬼不見了,只留她家經紀人站在原地雙手交疊在胸前,表情曖昧又淡定。
沒過兩分鐘,她撩開西服外套的袖子,看了眼腕上的表,一副幹練利落的模樣,衝安啟擺了擺手,便往門外走。
“渠姐這就要走?”安啟問了一句。
“梁知後天有個試鏡,我原本過來就是想讓你調調時間,把她的戲份都挪到今天拍完,晚上我就能把人帶走,不過現在用不著我了,有的是人比我能耐。”渠姐輕笑一聲,看向安啟的眼神裡都帶著點同情:“一會兒替我去敲敲門,別讓他們在裡頭呆久了,她往後幾天都有工作,咳,保持點體力。”
安啟嘴角抽了抽,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讓他來做!
然而片刻之後他才想起不久前作死給傅勁深發的那張照片,簡直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
臥室裡頭,傅勁深倒是沒有亂來,原本他在辦公室裡看見那照片,心下就開始煩躁了,他在公司裡累死累活替這小丫頭打工,她倒好,上外頭被別的人抱了去,即便是女孩也不行,她那香香軟軟的懷抱只屬於他一個人。
索性驅車到陸園村看上她一眼,想也沒想便離開了公司,一身西服都來不及換,到了梁知跟前的時候差點把她嚇一跳。
好在還在午休時間,片場裡的工作人員都自行回屋休息,他拉著人往臥室裡帶。
梁知有些無奈,她這臥室,傅勁深簡直比她還要熟門熟路。
常常晚上時間收了工,她頂著一張蒼白的鬼臉回臥室,一進門還未把燈開啟,便被攬入一個結實的懷抱,一開始她還會被嚇一大跳。
而後聽見男人低低地笑:“我都沒害怕,你這小女鬼倒怕了起來?”
梁知氣鼓鼓地錘著他撒氣,傅勁深任由她折騰,反正夜裡能在床上討回來。
只是他平時工作也忙,來的時候常常都在晚上,白天裡片場工作人員也多,他一個名號響噹噹的人,頂著一張太過招眼的臉總來探班也不大方便,是以像今天這樣大中午就看見他堂而皇之進來的機會還是很少的。
她被帶回臥室的時候就發現這男人表情似乎有些不大對勁,然而這麼長久的相處下來,她早就把他的脾氣性格吃得透透的,見他一身西服正經的像是剛從會議室裡出來,梁知胡亂撒了個嬌,他就頂不住全說了。
男人捏著她下巴,懲罰似的啃了啃她軟乎乎的嘴唇,像是要把心裡的燥發洩出來,而後喉結動了動,把她嘴裡的香甜全吞了下去,梁知眼含羞燥地瞪著他,纖細的雙手倒是探進他解開釦子的西服外套,直接圈上他勁瘦的腰間。
“怎麼啦?”她軟軟地問。
小姑娘嘴上被他啃得紅紅腫腫,此刻還未消散,他眸光黯了黯,不懷好意地頂了頂她,而後湊到她耳垂旁廝磨:“為什麼讓別人抱你?”
梁知一愣,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嗯?”
他一個過去呼風喚雨一手遮天的大男人,如今落得個在小太太面前委屈撒嬌的下場,他傅勁深多少還是要點面子的,此刻倒不自在起來了,只是緊摟著她不說話,雙手越收越緊。
一月末的陸園村仍舊寒涼,梁知被他抱了一會兒,倒暖和了不少。
懶懶地歪著腦袋窩在他懷中想了片刻,大概知曉他口中的意思,少女忍不住偷笑:“你怎麼連女孩子的醋都吃啊傅先生……”
想來也是,在別墅的時候,他連球球的醋都吃,傅勁深冷哼一聲沒說話,嘴唇流連到她白嫩嫩的脖頸,硬生生啃出顆小草莓來。
十二月的雪斷斷續續下到了一月中旬,而後化了便沒再下過,如今屋外枯木仍舊蕭瑟,傅勁深摟著她,心裡卻春意盎然。
梁知身上還穿著白袍,她早上已經把女鬼的戲份全數拍完,助理替她卸好妝洗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