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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之芝沉思著,半響才又嘆道:“看來明年又消停不了了!”
二奶奶看了眼袁之芝道:“別想消停了!我是個婦道人家,可我都看出來了,現在誰鬧騰得最歡,將來誰最倒黴。這皇上不比咱們聰明,咱們都看出來的事兒,皇上現在裝聾作啞的為什麼啊?不過是在抓人的小辮子罷了。只是那些個人身在其中,有些迷症了,怎麼就那麼明目張膽的叫囂呢。真不怕掉腦袋!”
袁之芝微微一笑道:“二嫂子不明白,身在朝堂,都是身不由己的,一旦進了那漩渦,想抽身就難了。既然抽不出來,那就只能拼盡渾身的力氣去爭那自認為是機會的機會了!”
二奶奶見她一臉的擔憂,知道她是在擔心袁家,忙寬慰道:“你無需擔心,我看定國公是穩得住的,沒像那些個人那麼張狂。就算是真的有什麼,皇上也不是個昏君,自然會出來說話的。”
袁之芝抿嘴一笑,問道:“二嫂子就不怕?萬一袁家有事可能會連累陳家的!”
二奶奶撇撇嘴道:“要說不怕那是假話,可怕有用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現在陳家因為有袁家這樣的親戚而風光,難道真有一天袁家有事兒了,陳家就能撇的清了。”頓了頓,蹙著眉頭又道:“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若是真有什麼風吹草動的,你可千萬小心這府裡的那些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我還是那麼說,袁家就算真的有事兒,也不過是一時的,挺過去就好了。連我這樣的婦道人家都明白忠臣是誰,皇上不可能糊塗到忠奸不分。若是皇上真的忠奸不分了,那這天下也就該大亂,陳家就算是跟袁家沒一點關係,覆巢之下,焉有安卵?”二奶奶又頓了頓,道:“而且我覺得你的想得過於嚴重了,袁家即使因為小人的一時使壞,也不至於犯什麼炒家滅族的事情,頂多是削了官職。不當官更好,落得輕鬆自在呢!”
袁之芝被二奶奶的這些話給震撼了,她沒想過一個商賈家的奶奶竟然有如此的見地。自己也是一直徘徊在謎團之中,總是擔心因為袁家會讓陳家也遭受池魚之災。自己倒沒什麼,自己是袁家的女兒,自然會與袁家共存亡。可是陳家幾百號人也跟著袁家遭難,自己總是有些於心不忍,總是希望陳永持和兒子能得以保全。不得不說,二奶奶的幾句話讓她的沉重心思得以一時的解脫。
二奶奶飲了一口茶後突然想起什麼道:“我在京師買了個丫頭回來,你猜是誰?”
正在沉思中的袁之芝被她這麼一問,懵懂的搖了搖頭。
二奶奶抿嘴一笑道:“是去年在花園子裡遇到的,雲慶班主的那兩個丫頭裡小的那個!”
袁之芝一愣,忙道:“今年五月的時候,那丫頭不是被拐子給拐了去嗎?”
二奶奶點了點頭道:“是被拐子拐走的,賣到了鳳予城一商戶家裡,被那商戶家奶奶帶到京師,我見到了一眼就認出是那丫頭,就求那商戶奶奶講那丫頭賣給我。本想給她老子個信兒把她給接回去,可那丫頭卻死活要伺候我幾年,無法,只好給她老子娘個信兒,道了句平安。這不嘛,帶她回來後就打發回去看她老子娘了。”
袁之芝笑了笑道:“這丫頭倒是個有良心的。她那姐姐也被拐了,不知道如今在什麼地方呢!”
二奶奶聽了不禁也嘆口氣道:“是呀,多好的一對姐妹,可惜了!”
平妻34
臘月初八,新媳婦進門,柳家二老爺二太太為了這個唯一的女兒可是下足了功夫,嫁妝一擔又一但的往陳府裡抬。老百姓們後來這麼形容這柳家的嫁妝的,這頭但嫁妝已經進了陳府,最後一擔還在城外晃悠呢。
行禮送入洞房,婚禮的程式在一個個進行著。袁之芝怕冷,又覺得人多太鬧騰,並未去觀禮,與二奶奶兩個人在博園陪著又犯了病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