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怎麼樣了。
蘇子曾對他已經產生了一種信任感,這一點,佩羅是深有所感的,從那一次雪崩後,她就對他大為改觀。可是佩羅覺得這樣還不夠,他要的不僅是一種信任感,還是一種依賴感。
可是這種感覺卻是佩羅最在乎的。他以為蘇氏垮下來之後,最先跟著垮掉的會是蘇子曾,想不到垮下來的是蘇慶長,而蘇子曾,原本應該軟弱不堪的蘇子曾,卻站了起來,而且有了越走愈遠的趨勢。
佩羅現在的心情。就好像一個舞臺演員,處心積慮地策劃了一出大戲,在戲目進行到了**時,那個被他牽著線的木偶卻一根根扯開了它身上的牽引線。
“我回來了,”蘇子曾進門時。聲音裡聽不出有多少雀色,臉上也帶著些恍惚。
周大根詢問起來時,她才有了些笑容。再看到佩羅手中拿著那瓶酒,她的笑容更燦爛了,“佩羅。你拿了大根叔的寶貝了。”
周大根聽她這麼一說。才留意到佩羅挑中的那瓶酒,不正就是他的私藏,他剛想搶了回來,就見佩羅已經將酒倒了出來,一時間,房間裡瀰漫出了一股酒香。
開了封的酒,不喝也是浪費了,“小老闆。事情辦成了沒有,”周大根心想只要事情辦成了,喝瓶好酒慶祝也是應該的。
“暫時算是解決了。”蘇子曾並不打算將言無徐的事情盤脫出來,現在一切都還是無憑無據的。要等到王秘書回來之後,才能夠正式和言無徐對質。
“我這邊也已經辦妥了,”佩羅的心思並不在酒上,他從蘇子曾的臉上看不出多少喜色,她似乎隱瞞了些什麼,好看的小說:。
“真的辦成了?”雖然蘇子曾並不懷疑佩羅的辦事能力,但為免也太順當了些。
“佩羅先生可神了,”周大根喝了幾口酒,連日來愁著的臉也舒展開了,“他剛才就只撥了兩通電話,沒說幾句話,就談成事情了。”
周大根以前在酒廠,後來在菸酒行,也算是個銷售骨幹,可也從來沒見過人辦事像佩羅這樣利索。先是一通電話聯絡了雜誌社,以採訪作者為由要到了陳家春的聯絡方式,再是聯絡到了陳家春,只用了三兩句話,就說服了那位據說很不好打發的律師。
“我們各取所需而已,”佩羅一口喝下了那杯五十年陳的國酒,Z國的烈酒,果然名不虛傳,剛入口時,氣味綿香,落了肚時,酒勁立刻往全身擴散開。就算是酒量上好的他也要一不小心吃了個悶虧。
蘇子曾並沒有心思回味那杯酒的味道,她的心思全都隨著王秘書去了那個邊遠的山村了。
王秘書在傍晚時分趕到了那個連路都沒有修繕好的山村,村裡沒有幾戶人,很快他就打聽到了訊息。大小姐說得那個嬰孩這會兒還好好地養在了村口那戶人家家裡,說是每個月,都會有人帶了吃的穿的過來,但嬰孩的親生母親卻一直沒過來。
王秘書託口說自己是嬰孩的大伯父,塞了些錢後,孩童寄養的那家人也就沒有多留意。如果不是嬰孩的親人,誰會爬山涉水到了這樣的山溝裡,瞧這麼一個殘缺了的嬰孩。
這個可憐的嬰孩,雖然衣食無憂,但手腳處滿是蚊蟲叮咬的痕跡,讓原本就模糊一片的四肢,看著更加可怖。他粗心的養父母又都是鄉下人,收了錢後,只知道養著孩子,根本就沒有用心照看。
拔孩童的發的時候,嬰孩哭了一句,還沒成形的四肢用力彈了下,好看的小說:。王秘書雖然懷疑這個孩童不是董事長的骨肉,但還是看得鼻子發酸。
下山時,已經天黑入了夜,王秘書開著車,一直往莫城開去,車已經駛上了去莫城的山道時,突然橫邊穿出了一輛吉普車,用力撞向了王秘書的車。
轎車在和吉普車的角力中,落了下風,車輪在地面上發出了讓人窒息的刮擦聲,山道陡峭,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