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的,可是眼前的這名女士卻讓她生不出拒絕的心來。
嬌美的唇瓣上添上了飽滿的櫻粉色,蘇子曾的蒼白也跟著消掉了。
“有些緊張?這是正常的,”這名留著金黃色短髮的女士會意地笑著,“我第一次出席正式場合時,也緊張得整晚睡不著。”
“現在好些了,這裡的每個人都很親切,”Vogue的攝像棚燈火通明,每個人都是步履匆匆,服裝師和燈光師全都是各就各位,在了這樣的環境下接受訪談,讓人有種緊跟節奏,不肯鬆懈的激奮感。
“那就好,我看SU小姐的適應能力很好,不是嗎?”金髮女士眨著眼,在她手上重重地拍了兩下,像是激勵又像是安慰,。
適應力很好?是的,蘇子曾低語著,無論在哪裡都是一樣的,她現在該展示的,是新一代東方女身上該有的適應力和親和力。
自信的笑容在蘇子曾的臉上定格,最後凝固成了那張讓任何人都不能忘懷的照片。
在拍攝結束時,那名金髮女士走上前來,逐一和三人握手,感謝她們今天的精彩表現,輪到蘇子曾時,Vogue的主編圖爾女士笑道:“SU,請容許我這麼稱呼你,你的表現,讓人很驚豔。”
場中的三人,只有蘇子曾沒有體會過鎂光燈的殘酷,它可以將女人的美無限放大,也可以讓人c顧景慚形。剛才在了閃光燈下,圖爾主編看到的是朵徐徐綻放開的玫瑰麗人。或許並不奔放狂野,卻是暗中待人嗅香。
回憶在了吉姆的囉嗦抱怨聲曳然而止,蘇子曾站了起來,從冰箱裡取出了一罐冰鎮好的可樂,放到了吉姆的面前。
大冬天的,喝什麼冰鎮的可樂,吉姆找著任何一件可抱怨的事嘮叨著。
可樂罐身上,冒出了些寒霜,蘇子曾用手指輕鬆拉開了易拉罐,“我已經收了廣告費了。”
“廣告費?我怎麼沒看到,”吉姆拉開了蘇子曾的冰箱,看著裡面滿滿當當的一櫃紅色。
“無限期贊助的可樂贈飲,”蘇子曾聳聳肩膀,這算是報酬之一吧。
“我寧可要錢!”吉姆用了眼光在蘇子曾的公寓的角落看了個來回,除了可樂之外,他好像沒有看到其他贊助商的蹤影。
“錢會有的,我們的廣告大戰才剛剛拉響呢,”蘇子曾將可樂硬塞在了吉姆手裡,“凍”人的溫度,讓吉姆“嗷嗷”叫了出來。
可樂的甜味,暫時消除了吉姆心裡的不滿,好看的小說:。可是某些人的不滿卻只是剛剛被勾起而已。
言無徐已經連續幾日對著那本Vogue的雜誌了。她神經質地檢視著蘇子曾有關的任何一段對話。
“蘇子曾怎麼可以這麼自在,在我成了這副模樣的時候,她居然還能擺出了副高高在上的貴婦的臉孔。所有人都被她欺騙了,這個看似清高的女人,卻迫不及待地和佩羅上床,另外一邊,她又勾搭著杭一邵。”言無徐不停地在房間裡叨絮著,她幾乎要將那本書都翻爛了。
“我不能讓她這麼得意,”言無徐在恨透了所有的男人,又得不償失之後,又轉移著她的恨意,她將一切過錯都推在了蘇子曾的身上。
“我之所以有今天,都是拜蘇子曾所賜,”如果不是遇到了蘇子曾,她也不會遇到費清,她就不會丟了清白的身子,成了個人儘可夫的女人。如果不是因為蘇子曾,她也不會遇到蘇慶長,她依舊可以安但地在凱利女學讀書畢業,最後換得一份教職。
昔日的友情,在了嫉妒的面前,都已經灰飛煙滅了。
“我不能讓她這麼得意,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的骯髒和無恥,”言無徐拿出了手機,看著上面纏繞在一起的男女,如果將這些照片公佈了出去,那麼蘇子曾會是怎麼樣的神情。
言無徐惡毒地想著那一幕,想著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