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王秘書再度闖了進來,他的手中。舉著的是剛剛拿到手的一份報紙,“出來了。”
就在當天的下午,包括莫城晚報在內的報紙將它們的版面標註為:“天價拍賣,驚現莫城。”新聞早知道里也評價道了:“如此霸氣的廣告,十年難得一見。”
蘇慶長再等了一天,一直到標誌著全國媒體風向標的華夏日報第二天的報紙出來後,他才緩過了氣來,華夏日報的新問標題是:“19**年的經濟形勢依舊看好,國家各部委繼續貫徹先關政策法規。”在華夏日報的社會民生頻道,刊登了一篇中等篇幅的報道:“國內民營拍賣行,大膽採用新思路,引起全社會廣泛關注。”
在直升機分發廣告的當天,處在了邊京城的隱秘位置的中央軍區,也收到了這樣的幾頁紙。從勤務兵手中接過了“五億拍賣”的紙頁時,老人笑了起來,“這個女娃娃,還真把事情辦成了。現在是年輕人的時代了,讓她放手做吧。”
沒有任何負面訊息,蘇比拍賣行的這場“五億天價拍”竟然沒有引來噴擊,一直到了週四,依舊是如此,蘇比拍賣行已經連著兩天都登上了社會頭條,餘熱不消,隨著新聞的廣泛報道,接連而來的影響才剛剛開始。
先是蘇比拍賣行裡,員工們不得不緊閉大門,拒絕了各方前來採訪的記者。再是蘇比拍賣行的行政接待處,每天都會接到無數通詢問電話,詢問拍賣品,詢問價格,詢問各類五花八門的問題的電話。
再是蘇慶長也開始接到了電話,先是各個城市裡,和蘇氏有些交情的客戶,再是和蘇慶長打過交道的官員,最後就是連一些潛在客戶也打來了電話,他們除了詢問拍賣品以外,問得最多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請問還有邀請函嗎?”
“邀請函到底在哪裡?”這個問題,蘇慶長已經好幾次問過了常池?不是由常池來負責幫忙派送相關邀請函的嗎?
“我是拿到了邀請函,可是隻有五百六十份,都已經分發出去了,”常池辯解著,好看的小說:。
“發完了那就再去印啊?”常玫已經記不得她最近接到了幾通問票的電話了,那些平日不見得有多少交情的夫人小姐們,都拐彎抹角地和她要起了票來。
“可是,印不了啊,”常池無端端成了箭靶子,蘇子曾拒絕採用她上回使用的蘇比拍賣行的正規邀請函,所以給了五百六十份,發完了,也就沒了。事先她還覺得奇怪,蘇子曾用的這些邀請函並不是紙製的,而是選用了一種四方形狀的布料縫製的,上頭是燙金的花紋,看著做工都還不錯,但在市面上卻不常見,於是乎,蘇氏身為蘇比拍賣行的全資控股母公司,蘇慶長身為蘇氏的董事長,卻連一張額外的邀請函都沒能要到手。
“我不會做虧本的買賣的,”蘇子曾忙完了蘇比拍賣行的佈置事宜,也沒閒著,在蘇慶長悄無聲息地撤回了他的“禁足令”後,蘇子曾立刻就飛奔向“愛慕”,然後指使著慕姐將店鋪裡所有的碎布條都搬運了出來。千呼萬喚不出來的蘇比拍賣行的“邀請函”正是慕姐平日訂做衣服時,留下來的布料。
週五早上,蘇子曾就收到了全新的一批邀請函,每個邀請函上,都龍飛鳳舞的寫著“天價拍賣”。週五下午,莫城晚報上出現了一則豆腐塊大小的廣告:“本人有多份閒置的蘇比拍賣行邀請函,有意轉讓,欲買從速,可現場驗貨。”
等到下午五點左右,全部邀請函被搶購一空,那個豆腐塊廣告的刊登者,也就是周大根,難以相信他今天一下午的遭遇。手機電話根本就忙不過來,有些人甚至直接跑到了莫城晚報的新聞部,要求只見面見本人。
五百份票,全部賣空,總共的票款是四百九十萬,每張票都賣出去近一萬元的天價,好看的小說:。周大根在剛開始得知蘇子曾將票價定為一萬元時,還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