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曾愣了愣,熟悉的字跡。。。常玫的字跡,好看的小說:。她心裡有股說不出的滋味,她最希望找到的是喬初的日記,畢竟常玫這樣的格,是不會將她做得壞事記了下來的,所以這本常玫的日記,應該沒有多少資訊。
她在圖書館裡看了一圈,然後坐在了南邊的窗戶處,由著正午的陽光,打在了身上,想鑑著陽光,驅除下疲勞。
果然沒有多少內容,和常玫的一板一眼的做事風格相同,常玫的手札上,沒有無謂的叫苦,全都是記者些公式化的記事。比如每天的課程,一天的收穫等等等,儼然是本流水賬。
一直翻過了大半,才看到了一句。“我討厭她,巴不得她去死。”緊接著是一陣的筆眼的猛戳痕跡。
全本手札,只有這麼一句,是宣洩情緒的話,其餘的,沒有任何訊息。
這個“她”又是誰,蘇子曾看著那一個個深印入了紙葉裡的孔痕。如果那時常玫就對喬初恨入骨髓,那她又怎麼會到蘇家幫傭。
筆孔上盛滿了陽光,蘇子曾的眼前白茫茫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經是午後兩點了,遠處嘈雜的上課鈴聲,在了耳邊徘徊著,蘇子曾一個箭步站了起來,再看看那本手札,還是安好地擺在了桌面上,她想了想,將手札揣進了懷裡,溜出了圖書館。
她原本落座的南邊窗戶處,那一排排整齊的桌椅間,還多了件灰色的外套,等到蘇子曾走了後,從了最裡側,走出了個人影,琉璃灰的領帶在了陽光裡,閃著多重的色澤,佩羅手中,還捧著一本手札。手札的扉頁處,寫著端端正正的兩個字,秀氣而又帶了俏皮的字:“葉緹娜”。
窗戶外,蘇子曾越跑越遠,下午的課已經開始了,她的長髮在了風中凌亂了,裙襬像只青綠色的蝴蝶。
“葉緹娜最好的朋友喬初?”佩羅撿起了那件被人遺忘了的外套,將那本手札掩在了衣服下,自言自語著:“看來不能將你再擺在這裡了,還是讓你和葉緹娜一樣,永遠消失在世人的眼裡吧,其他書友正在看:。”
言無徐見蘇子曾中途缺席後,就一直沒回宿舍,連下午第一堂課都遲了,看著模樣,只怕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
“你整個中午下來,就只去偷了這本手札,”言無徐也翻看了那本手札,看了看那本手札,再想想自己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人的習慣和我真像,”說著,言無徐也翻出了自己的玫瑰手札,果然,上頭也記著些日程安排,還有些注意事項。
“這本手札是常玫的,”聽了蘇子曾的提醒,言無徐聽了這個名字,覺得很刺耳。
常玫?言無徐中午偷偷地聯絡了蘇慶長,哪知道,蘇慶長前幾日給的電話號碼,居然已經換了機主,再打到蘇氏企業裡,竟然說是蘇董事長已經出國考察去了,大概要一個月後才回來。
常玫,一手控制了蘇慶長的全部作息安排,她若是用心,別說是一個月,就是一年,都甭想讓言無徐再見到蘇慶長一面。事實上,常玫也確實是這麼安排的,接下里的幾個月,她相繼給蘇慶長安排了大小會議幾十場,其中更有五六場是安排在國外的,目的就是讓蘇慶長將那個有副白鴿模樣的言無徐忘在了腦後。
這世上,最瞭解蘇慶長的,並不是他過世的妻子喬初,而是常玫。同是第六區出身的蘇慶長和常玫有著驚人的相似處,這也是為什麼同樣剛強霸道的兩人經歷了無數次的碰撞和衝突後,最後都言歸於好了。蘇慶長一旦忙碌了起來,就會忘記周邊的人和事,唯有他親手打下的蘇氏,才是他最看重的東西。
言無徐不敢追問,蘇慶長究竟在哪裡,她此時的心情,就跟被人套在了樹枝上的貓似的,只怕胡亂折騰著,就不小心勒死了自己,今天“玄學課”又加劇連她的不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