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雙緊握著完全沒有空隙的手,兩人手指處,閃著刺眼光芒的玫瑰金戒指。
恍惚間,他覺得在哪裡看到過那對戒指,可能是某次某個女伴要求的禮物,也可能是他不經意間在櫥窗裡看過而沒選擇的戒指,淡淡的玫瑰金色,星點似的碎鑽,將那十個指頭映襯得好似一座五光十色的雕像,強硬地擠進了他的記憶中,壓迫著他回憶了起來,那是去年那份自己親手退回去的情人節禮物。
蘇子曾的相親果然無疾而終了,事後,杭一邵一夥人還笑話了好一陣,費清更說:有了一邵這樣的準未婚夫,蘇子曾還能看進去什麼樣的男人。全莫城都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媲美他杭一邵。
可是眼前這個男人,卻很強勢地搶佔了杭一邵的位置。佩羅是個怎麼樣的男人。他溫文有禮,有東方的樸實和西方的華麗,兩者結合在一起,就剛好達到了一個平衡點。他的舉止言談。包括永遠探出西裝袖口1。5公分的襯衣,甚至是看人時的視線。所有的一切,都恰到好處。
連他握著蘇子曾的手的溫度,都控制得很好,讓蘇子曾的心情感覺恨舒坦,情緒也和緩了下來。不再焦躁惶。儘管佩羅對人待物,都恰到好處,但他還是不小心得罪了人,至少是冒犯了杭一邵,其他書友正在看:。
杭一邵酒精攪合得渾濁不堪的頭腦和漸漸發熱的身體。在一瞬間,冰冷了下來,胸膛處。因為激動而高低起伏著,懶散地放在一旁的手也緊握成了拳頭,關節處發出了“嘣蹦”的響聲。
“歡迎我的新客人,”商殷舉著杯酒,走了進來。他朝著蘇子曾和佩羅點了點頭,再站到了杭一邵等人的面前,“我先給大家做個介紹。”
佩羅先是介紹了在場的男賓,從杭一邵到費清和佩羅,再接著就是女眷。介紹女眷時,佩羅卻有些為難了。
“至於女眷麼。蘇小姐和常小姐,大夥都是認識的。”商殷繞開了門面上的介紹,正準備往下說時,常池又摟住了杭一邵,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商先生,您只消說杭先生的女朋友和那位先生的女朋友就可以了,今夜我們都是附庸於各自的男伴。”
“真的是這樣子的麼?”佩羅用了副玩味的語氣徵詢著。遊艇上本就是女多男少,先前來的杭一邵和費清都是長得出眾,這一會又多了個佩羅,只看得在場的女人們差點眼珠脫了眼眶,聽了他這麼一句問話,都是齊聲附和了起來,說話的常池更是一臉的歡色,手又落到了杭一邵的身上。
“那今晚你得聽我的,”佩羅似中了夜色的蠱,語氣也跟著惑人了起來,在蘇子曾耳邊說道。
商殷在旁看得一愣,佩羅竟也會有如此的神情。酒杯跌落在了地毯上,悶悶的響聲,杭一邵也跟著抱緊了常池,在了她的唇上狠親了一口,再說道:“商先生請我們過來,難道就只有這麼些安排,我還以為會安排些更盡興的節目。”他說話時,牙齒因為先前的緊咬,開始酸酸漲漲,嘴邊還留著常池的唇膏,香膩到讓人反胃。
腸胃有股很不舒暢的感覺,好像是被人用手扼住了似的,全都擠在了一起,那雙該死的握緊著的手,還不分開。
“哦,杭少爺有什麼好提議,我在你們那個年齡的時候,美酒和女人,已經是我最大的興趣了,想不到杭少爺的胃口比我要大的多,其他書友正在看:。”商殷搖了搖酒杯,透明的冰塊滴溜轉動著,代表了某些人煩躁不安的心。
“既然今夜,我們這幾個男人是遊艇上的主導者,那就來比一場好了。”杭一邵的心裡泛起了種嗜血的**。
商殷看了看兩邊,費清喝得最多,這會兒只能由幾名女伴支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
杭一邵喝得也不少,連眼裡都佈滿了紅絲,已經是隻頻臨爆發的野獸,而佩羅才剛剛上游艇。
“比什麼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