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蘇慶長提了設立基金的事情。蘇慶長今天心情不錯,一鬆口就答應下來了,再加上杭一邵這邊也是步步緊逼。現在她們母女的地位,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動搖。
“冷靜?我怎麼冷靜,”常池撒著潑,推開了常玫,“你以為誰都可以跟你一樣。看著乾爹死了一個。再娶一個,也不知道爭取。如果不是因為你這麼沒用,我會到現在都被人揹後指著說是倒貼入門的嗎?”
常池好恨,她原本以為蘇子曾送了警惕,她就可以順勢而上,現在可好,連乾爹都親自出面干涉她,“如果不是因為我不是他親生的,如果我也是蘇家的大小姐,一邵怎麼會不選我,好看的小說:。”常池執拗地認為,杭一邵是因為蘇家的財產,才會選擇了蘇子曾。
“啪”地一聲,常玫的巴掌落下,常池被打的懵住了,她含恨看著常玫,猛地衝了出去。
蘇子曾剛回了家,心裡還盤算著該草擬宴請名單,還有邊京城的貨物也該運過來了,再就是後續的拍賣費用。腳才挨近了大廳,就被一陣旋風似的常池迎面撞上了。
“滾開,”常池恨極了蘇子曾,此時巴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但她還算有留了幾分理智。現在終究是在蘇家,她還必須留點分寸。常池跌撞中,開著車出去了。
“莫名其妙,跟吃了炸藥不成,”蘇子曾摸著發疼的肩膀,再走了幾步,看著常玫急匆匆地跑了下來,往了車庫的方向跑去。
常池開著車,毫無頭緒地在城中轉悠了起來,六七點的公路上,車輛來往密集,她也不管這些,猛踩著油門,一路穿行而過,像是喝醉了酒似的。她不知道該去哪裡,到了今天,她才知道,呆了十幾年的蘇家,並不是她真正的容身之所。
她和母親都只能縮在了蘇家的大宅子裡的影。蘇子曾和言無徐肚子裡那個即將出世的孩子,才是蘇家以後真正的主人。她好不甘心,為什麼會這樣?常池不懂為什麼母親要忍氣吞聲這麼多年。母親的有些行為,她實在理解不了。
當年,蘇子曾的母親搶走了蘇慶長,她無動於衷。現在言無徐搶走了蘇慶長,她也沒有過分的行動,有時候,常池甚至以為常玫是容忍地過了頭,近乎懦弱了。
“我絕不會想她那樣,就這麼算了,”常池再次踩下來剎車,擦碰過了一輛擋路的汽車,引來了一陣罵聲。她的車子最後停在了第六區。
黑沉沉的天空,矮小的房子,聽了汽車聲,就圍了過來的孩童們。每個人都注視著她,只有在這些人眼裡,她才是真正的大小姐。
常池才感覺到了久違的踏實感,好看的小說:。
“小池,你來了,”她的親生父親從破房裡走了出來,急巴巴地看著她,他難得沒有喝醉,只是眼裡還留著前些日子喝醉留下來的痕跡,充著血,眼眯縫著。
“又沒錢喝酒了?”常池避開後,從身邊取出了錢夾子。醉漢不等她拿出錢,就將那個錢夾子奪走了,手指沾了沾口水,貪婪地數了起來。
常池看著錢夾子上沾了幾個黑印,再看看破房裡幾乎連一件像樣的傢俱也沒有,就只有一張睡覺用的床和不知從哪裡撿來的破桌子,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門外的法拉利被看熱鬧的街坊們看著,被拿過去的錢夾子上香奈兒的標記分外明顯。常池拉緊了身上的外套,她突然發現她做錯了,她不應該和蘇慶長頂嘴,她應該順著蘇慶長的意思答應下來。
常池悲哀地看著破房和數完了錢後,又晃悠出去買酒的男人,她忍住了眼淚,走了出去。車子開出了第六區後,一直往了第三區開去,今晚,她想放縱一回。
PUB裡,五顏六色的燈光和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常池坐到了吧檯上。這是間新開的PUB,杭一邵還和她好的那陣子裡,曾經帶她來過幾次。
這裡的酒很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