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價好了,”商殷抽出了支菸,也想不到常池還是個雛,之前他看她和杭一邵走得近。杭一邵又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哪知道常池還是個原裝貨。
商殷也是玩慣了的,比起常池這類的女人,他更樂意勾搭些玩得起的女人。
“你個混蛋?”聽了這句近乎是侮辱的話,常池怒坐了起來,“你將我當什麼了。”商殷以為她是隨便玩玩的女人不成,她常池好歹也是蘇慶長的乾女兒。
“一個被男人拋棄了的瘋女人而已,我付錢,你辦事,算是錢財兩清。”剛才喝酒中,常池陸陸續續將將她受的委屈。包括杭一邵的拋棄,和蘇家的那些膩味事,女人就是女人,在了這種時候,不知道想法子。只知道哭鬧,活該一輩子被人騎在了頭上。商殷抽完了煙,套上了褲子,這會兒出去。費清該也差不多回去了。他這個PUB老闆都快成牛郎了,除了要招呼朋友,還要應付著買醉的女人。
“你。。。”常池看著商殷光裸著的背上。還留著幾道歡愛後留下來的抓痕,她回味著商殷的話,突然放柔了聲音,“商哥,你就這樣不懂得憐香惜玉麼。人家這會兒,正傷心著呢。”
常池先前緊抱在了身前的被單,又鬆垮了下來,那個在了昏暗中,都亮著白光的身子。很快又捱了上去,在了商殷的後背上蹭著。
商殷回味了下先前常池的滋味。也放慢了動作,送上門的,他歷來是不會拒絕的,更何況,現在送上門的,還是蘇家的另外一個“小姐”。
室外,酒吧的音樂繼續響著,醉了酒的或者是還沒有醉酒的男女,都趁著夜色,趁著酒,辦著齷蹉的事,他們中,有的是戀人,有的僅僅是一面之緣,好看的小說:。今夜酒醒之後,明天就誰也不認得誰了。
這就是酒精的讓人產生的誤區,世人試圖用酒精進行自我麻醉,卻不知道酒精是世界上最不牢靠的東西。酒醉帶來的,只會是一次次永遠不會成功的自殺。
蘇慶長隔日再見到常池時,她雖然臉色看著有些疲憊,但並沒有再像昨夜那樣的蠻橫態度了,她只是靜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飯。
“夫人身子又不舒服了?”蘇慶長看著言無徐的座位又是空的,以為她又不舒服,所以沒有下來吃早餐。
“昨晚,夫人說是孃家的弟弟生了急病,就回家去了,”一旁伺候著的傭人搭話道。言無徐是昨晚九點多時才出去的,當時蘇慶長已經睡下了,所以並不知道。
最近,言無徐回家回得有點頻繁啊,常池在一旁也聽到了,她再盤問了幾次,發現從過年到現在,言無徐果真只在家裡住了幾晚。
常池昨夜也是三點多才回來的,今天是為了給蘇慶長留個好印象,才強撐著下來吃早餐。聽了常玫的發問和傭人的答話後,她又回想著,昨晚PUB裡瞥見的那個人影。
言無徐和費清鬧僵的事,在道泉大學裡也算是一起轟動的新聞了。當時常池更是親眼看到了言無徐受辱的樣子,換做是她,是絕不會原諒費清那類人的。常池邊想著,又回憶起了杭一邵對自己又好得了多少,心裡又黯淡了些。
蘇子曾下來時,也看了下常池的臉色,見她心情似乎還不錯,才開口道:“週六晚上,我想在蘇比拍賣行舉行一次拍賣會。”
“晚上?”蘇慶長不解道,他已經從拍賣行那邊得到了訊息,蘇子曾陸續搬進了一些展品,想來是近期要有比較大的動作,但想不到,她會選了一個和拍賣行業規律不符的時間裡。
蘇子曾將大概的情況說明了下,但她並沒有透露太多的資訊,。
對於做廣告大肆宣傳這一點,蘇慶長並沒有多少意見,“邀請函,還有拍賣清單都出來了麼?”這才是一個拍賣會成敗的重點。
“不需要清單,我想將拍賣品的全貌保持到週六晚上再公佈,至於